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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安各位太太

這裡是產文希ww,這篇是烏鷲、千冬歲少部分萊恩,並且設定上是大家放假待在家owo

後記有點事情想問問大家的意見owo//,

 

那麼

 

正文

 

 

眨著金色的眼睛,鷲站在樓梯口聽著地下室一聲又一聲的槍響。

白陵大部分的武器他都摸過,可唯獨這個聲音是陌生的。

 

沒有多想,他輕快的跑下樓、開門,然後在裡頭見到了這個時間理應不會在的人。

 

….漾漾?

 

帶著耳罩的人專注在射擊上,沒聽見自己的叫喚。

雙腳與肩同寬、微彎的膝蓋,前傾的身體與伸直的雙臂….阿斯利安授予的知識告訴他,這是一個很標準的射擊站姿。

 

瞄準完畢後,配合著呼吸食指在對的時間扣動板機—碰的一聲,人型的靶上多了一個黑漆漆的洞。

可惜還是偏離心窩一點。

 

愣愣地站在門口,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不管是藍色的掌心雷還是嚴肅的神情,都是從未見過的。

 

而且仔細回想起來,待在白陵這麼久,好像還沒看過漾漾拿槍的樣子。

大家總是會極力避免這種狀況的發生,所以久而久之首領的實力到底如何,也就慢慢被淡忘了。

 

知道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左右看一下,他選了角落的位置乖巧的坐下。

 

時間在槍響中流逝,靜靜觀察過四輪的射擊後,對於那人的實力也有了較為清楚的認知

最初的兩輪命中率都還在中上,至少子彈都在心口附近,但到了第三輪時,已經可以維持住過半的紅心。

第四輪只有一發沒有命中—最新的五輪已經再挑戰兩發子彈同一位置的定點射擊了。

 

如果沒有經歷過大量的練習、或者擁有過經驗,絕不可能會有這麼快的校正速度。

漾漾以前肯定在射擊領域狠狠下過工夫。

 

—是因為讀過軍校的關係嗎?

 

歪歪頭,滿腹疑問的孩子明白現在並非提問的時機,忍住開口的衝動,他獨自在腦海中推測。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這種瞄準的手法。

 

記下身體傾斜的角度,還有穩住槍身的手指是如何動作,清晰的思路很快地將種種蛛絲馬跡,與記憶中的畫面串連起來。

 

動作中奇怪的熟悉感,在次次比對推演下逐漸被解開—不會錯,漾漾開槍的姿勢,和嵐之守護者很像。

 

—因為是學長學弟的關係,所以曾經接受過指導嗎?

 

在察覺到這點時,肚子忽然傳來不爭氣的咕嚕聲—收起精明的神情,按著腹部鷲扁扁嘴皺起眉。

 

不知不覺已經到早上六點鐘,是吃早餐的時間了。

 

要叫他一起去嗎?

望著那張專注的側臉,掙扎了許久最後孩子決定自己先上去。

 

—就算現在撲過去,抱著腰撒嬌地提出請求,也肯定不會跟著一起上來吧。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會被拒絕。

大概是因為那雙托住槍的手,實在過為穩固的關係。

 

 

 

 

 

 

 

 

 

 

 

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氣味。

蹦蹦跳跳的鑽進廚房,鷲看著桌上熱騰騰的食物忍不住直流口水,跟打鼓沒兩樣的肚子一直在折磨著他的神經。

 

飢腸轆轆的模樣讓阿斯利安忍不住勾起微笑「你的份在這裡。」揉了揉孩子頭,他伸手將白色的盤子推過去。

 

接過東西,鷲歡樂的就要跑走,但才跨出一步就停下來了。

—反正都要回靶場,順手帶過去也沒什麼。

 

這麼打算完後孩子自告奮勇地舉手「我幫漾漾送早餐!!

 

然而,對方的反應卻和預想中完全不同。

 

沒有馬上稱讚自己,阿利一瞬間露出了非常複雜的表情,褐色的眼睛下意識就往旁邊飄過去—跟著轉移視線,他這才發現到不對勁。

 

雖然沒有職務,但是誰有留在宅邸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

照理來說餐桌上應該要有四個餐盤才對,但怎麼數卻都只有三個—漏了誰這種錯誤,他們的霧之守護者從來沒有犯過。

 

所以…………

 

「發生什麼事了?」在問出這句話時,鷲的語氣很平靜。

其實在看到那人拿起槍的時候,就隱約有感覺到了……..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只是他找不到一個時機詢問,但現在或許能夠在這裡得到答案。

 

…………….

看著面前的孩子,阿斯利安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開口,詳述夜半發生的事情。

雖然並非守護者,但烏鷲毫無疑問是他們的家人,而這種時候、這些事情沒有理由不能讓他知道。

 

聽著聽著,金色的眼睛忍不住垂下,原本揚起的嘴角回歸平直。

 

 

 

 

 

 

 

 

雨之守護者離開了。

端著盤子一步步往下走,他覺得胸口的心臟也在跟著一起下沉。

 

推開門,裡頭的景色和離開前沒有兩樣,漾漾依舊在專心打靶,這段期間似乎都沒有停下來休息。

 

回到原本的位子,吃著早餐鷲看著那人低頭裝填子彈的動作,意識不禁有些飄遠。

 

自從被撿回來後,他就順理成章的待在白陵接受各種照顧—其中有很危險也有比較正常的。

扒著阿利學槍法,閒暇時跟著西瑞出任務,晚上偷溜進地下室看王子殿下轟炸整場,順便偷學兩招……

這些事情成為了最普遍的日常。

他和大家的關係雖然沒有那麼親暱,但也走得很近,像是朋友又似是家人,模糊的介於兩者之間。

新的情誼多少補足了一個人的夜晚,心裡所感覺到的空蕩,讓自己在面對可怕回憶時,有了清醒的理由。

不管是被揉亂的頭髮還是打打鬧鬧的絆嘴,都無庸置疑地溫暖了他。

所以深深的感謝帶來這一切的首領。

不僅僅只是一個住所,那個人給了他一個家。

 

可是…………..到底還是沒能夠幫上忙,不好的事情依舊接連發生了。

現在的實力也沒辦法去幫忙把人帶回來。

所有的努力,終究還是白費了嗎?

他還是跟那天一樣,除了難過之外什麼也做不到。

 

食不知味的嚥下最後一口麵包,意志有些消沉的孩子深呼吸一口氣,將注意力拉回來,而這時褚冥漾已經在進行活動靶的練習了。

 

這種靶他試過,也能打中幾發,但往往練沒多久就改回固定靶了。

因為要中一擊需要琢磨的因素實在太多,進步一點的練習量至少都是固定靶的四五倍。

撇開電腦隨機設定的路徑,與彈射起來的秒速參差不齊到多讓人抓狂,光是大量乏味的重覆動作就足以讓鷲放棄,怎樣都熬不過兩小時。

阿利說是因為年紀太小,定性還不夠的緣故……那麼換成是漾漾可以支撐多久呢?

 

看了眼手錶,確認完現在的時間後,他開始默默的計時,並且一邊觀察。

 

那是一段極為枯燥的過程。

要不是有好奇心撐著,光看說不定都會睡死—從打盹中驚醒,揉了揉迷茫的金色眼睛,鷲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時間已經來到了早上十一點四十五分。

從十點半過後注意力就忍不住開始渙散、難以集中,半夢半醒間一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進度呢?

 

當視線移動到牆上顯示成績的螢幕時,他忍不住抿緊了唇,幾乎壓不下起身制止的衝動。

沒記錯的話,九點的平均命中率是五成,到現在後面只多了幾個小數點而已—很慢。

將近六小時的成果只有這樣漾漾進步的速度要遠比自己慢上非常非常多。

活動靶跟固定靶完全不同,校正能力在瞬間判斷中沒辦法起到太大的作用,靈活的腦袋與實戰的經驗佔據的比重要遠遠大上許多。

先天才華的優勢讓鷲只需兩個小時,就可以取得遠比這更好的成績。

 

按照這種速度,全部打中需要多久的時間?

 

恐怕耗費數天都無法完成吧,這種事情看著的他明白、開槍的人應該更為清楚。

但那個人還是在裝子彈,表情是不變的嚴肅,就像沒感覺到疲備似的繼續舉槍,進行下一輪射擊。

 

拼命想要前進的姿態,一瞬間讓孩子產生了啞然的感覺,張開口半晌吐不出一句話。

最後,他在一聲聲槍響中徹底沉默。

 

黃澄澄的彈殼落在地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音,緊密的節奏就像是豪雨中不停歇的雨珠。

金屬的雨落下、沉進心湖的剎那間掀起連漪,觸動深處的心靈。

打從一開始,他所追逐的就是強大守護者的身影,所以沒辦法完靶、無法衝進前線,就會覺得很挫敗。

 

但其實自己的起點已經很好了。

平實的生活,視自己為血親的人們,就連天賦也遠比其他人更好。

所以不該呆坐在這裡繼續沮喪下去了,沒有理由可以這麼做阿。

 

想了想,刷的一聲站起來,孩子走到旁邊的武器庫,拿起自己常用的手槍,對著褚冥漾沒射中的兩個活動靶直接就開了兩槍。

正中紅心。

將手放下來,看著冒煙的彈孔,鷲呼出一口氣,覺得一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不是守護者,沒有強大的能力去完成任務,所經歷的也還不足以化解各種棘手的事態。

 

但就跟打靶一樣,不需要全部命中。

就只要兩發。

至今所有的努力,只要能夠讓自己打中兩發、補足那人需要的部分就可以了。

做不到守護,那麼就努力去輔助。

 

閉上眼,孩子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冰冷的槍身此時此刻卻讓他覺得很溫暖。

 

就跟白陵一樣,明明是可怕的黑手黨在待過之後卻讓人無比眷戀。

而現在這些都將被破壞。

 

面對敵人,他說他一定會扣下版機—只要手上有槍就絕不會去放棄這件事情。

因為這就是一直以來最想做到的事情。

 

漾漾給了他一個家,在成長之後,他想幫他一起保護這個地方。

 

?

 

熟悉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注意力,總算注意到自己的人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對於發生的一切感到極為不解。

 

對此,沒有打算要解釋什麼的孩子笑了一下,放下槍、跑過去端起放在樓梯口許久的早餐,在轉過身的同時綻開大大的笑容。

  

「漾漾,要乖乖吃飯!

「吃飽才有力氣去做想做的事情喔,如果到時候你力量不夠,鷲會幫你的。」

 

充滿元氣的聲音讓白陵首領愣了一下。

這些話似曾相似耳熟到爆炸…….這不就是相遇那天他對這孩子說過的嗎?

可狀況完全不同阿!

回過神後他反射性就想拒絕,結果才剛開口就馬上被打斷。

  

「我的平均命中率有九十幾」比了比電腦上慘不人賭的成績後,笑吟吟的孩子衝過來抱住自己的腰,繼續各方面的補刀「比你強很多喔!!!

 

一時之間褚冥漾都不曉得該摀著肚子還是心跪下去,總覺得兩個部位都超級痛阿「………會很危險喔,即使是這樣子還是要牽扯進來嗎?」雖然知道鷲早就有決心了,也一直有在鍛鍊,但年紀真的還太小。

他果然還是不希望他參與這些事情。

 

「沒有關係,因為這裡是我家阿。」

 

看著那張過份純真的笑臉,褚冥漾一下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真的要,好好努力了阿。

 

這麼想著,過了很久很久,他才緩緩伸出手、用力揉亂那頭黑色的短髮。

 

「那就拜託你了。」

 

是阿,這裡就是他們裡當要為之奮戰的家。

 

 

 

 

 

 

 

 

他在夜最深的時候離開靶場。

走在長廊上,褚冥漾反覆回想著近來發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對勁,最終決定停下腳步—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接連發生實在太巧了,很明顯有問題,好好整理過說不定就能夠有新的頭緒。

而說到整理,肯定不會有人比他更擅長。

不再猶豫,白陵首領拿出手機,先是看了一眼螢幕,確定還沒到對方就寢的時間後,才靠著窗檯撥出電話。

 

通話很快就被接通,沒久另外一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漾漾,這麼晚?怎麼了嗎?

 

「千冬歲不好意思打擾你,是這樣子的……….

 

 

 

 

 

 

 

 

 

 

「我幫你調查看看。」

看著亮晃晃的螢幕,紫金色的眼睛忍不住瞇起。

早在友人講述到第三句話時,他就知道事有蹊蹺了—但最大的問題並不是藏鏡人是誰、目的為何,而是白陵的對策是什麼。

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對應的策略,那裡可是好幾位身手與頭腦都很好的學長在阿。

肯定是另有打算,只是為何要隱瞞首領?

想了想,在心底確立幾種猜測後,千冬歲換成加密專線轉撥給阿斯利安。

 

對於這通電話霧之守護者一點意外的感覺都沒有,在表明來後更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將前因後果,與之後的計畫全盤托出。

 

聽著話筒另外一頭的詳述,他一邊輕輕的應聲,一邊走進窗邊,凝視著夜空中高懸的月輪,雪野少主放任身體沐浴在月色當中。

黑色的髮在冷光下暈出一圈淡色的環,紫金的眼眸鑲嵌在很白的皮膚裡,妖異到缺乏真實感。

凜冬的風鑽過窗的縫隙,吹動披在身上的外袍,紅色的衣襬飄起、然後受到牽引的緩緩落下。

 

『大致上就是這樣。』

 

垂下眼,纖長的睫毛在雪白的臉上留下兩道扇形的陰影,沉吟片刻後千冬歲才開口

 

「我明白了。」

這麼說完後隨即切斷通訊。

緊握住手機,年輕的少主呼出長長的一口氣—對他來說,今晚將會是個不眠夜。

不光只是因為沉重,而是所獲得的資訊短時間內會不停在腦海中回放。

 

做他們這一行,很難不患上一些職業病,聽到情報、計劃等等關鍵字,就會反射性進行一次次沙盤推演,計算概率直到所有的資訊被量化、分類後,才會感覺到疲倦地去休息。

 

即使是大量的訊息,也能夠很短的時間內消化處理完畢—身為雪野家的人,他們似乎天生就具備著這種能力,代代遺傳下來的優秀腦袋,讓所有的事情經手起來都變的非常容易。

 

這不是一般人努力就可達到的境界,這是先天的優勢、是得自於血緣的珍貴天賦。

有點像是言靈,但又有些不同。

 

白陵一族的能力是無形的,所說出來的話語雖然能夠影響未來,但對於肉體的強化卻沒有太大的幫助。

 

沒有雪野的腦袋、史凱爾適合戰鬥的體魄,亦或者是喵喵那種醫療能力,漾漾本質上其實就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力量不強的類型。

 

這樣子的人,就算擁有護衛去到嚴峻的戰場生存的機率能有多少?

 

沒有花時間去計算問題的答案,千冬歲回身、走向平日辦工的書桌。

拉開抽屜,他自裡頭取出樺木的方盒,打開來深黑色的緞布上放著一枚白鐵的家族紋章。

那是他的友人在決定休學後,臨行前交付給自己的信物,他們三個人都有。

 

只要亮出來,不論首領是誰都可以得到白陵家族的全力支援。

作用是這樣子的。

 

這麼貴重的東西,在收下時身為有能力的望族,理所當然也會想要有所回贈。

但漾漾並沒有接過雪野家族的紋章,理由之一是:作為正派家族的繼承者,庇護惡名昭彰的黑手黨傳出去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而且只是想感謝大家的照顧,收回禮也很奇怪。』

這是理由之二。

所以,那個時候並沒有成功送出去。

 

…………..」又看了一會後,千冬歲才探出手,將沉甸甸的紋章取出來放置在桌面上。

乳白色的月光讓白鐵綻出寒光,光是用指尖觸摸似乎都能夠感受到一股懾人的霸道寒氣。

跟一般沒有生命的符號完全不同,這是真正存有寄託與守護的物品。

 

才不一樣。

這種凜然的感覺跟那些三流的貨色怎麼可以相提並論—這是王者的勳章、是朋友堅定的心意,是…………

 

是純真情誼的證名。

 

他這個善解人意的朋友,和外頭沒格調的雜牌黑手黨完全不同阿。

 

將手伸進口袋裡,千冬歲重重地將家族的徽章拍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看著並排再一起雪野與白陵,他長按住米字鍵,用快捷撥出通話

 

接通後也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應,劈頭就提出要求

 

「萊恩,把你最近的時間都空出來,漾漾有麻煩了。」

 

『歲,隨便插手黑手黨的火拼會有報應的。』似乎也知道情況的搭檔,沒有夜半被驚醒的不耐,聽完用很平靜的聲音回答。

 

「管他的,我才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就這樣死掉。」

 

另外一頭隨即傳來低低的笑聲—隔了那麼遠的距離,千冬歲似乎都還能看見萊恩.史凱爾臉上的那抹淡笑。

 

『要通知喵喵嗎?

 

「沒說的話事後肯定會被煩死吧。」推了推眼睛,冷哼一聲年輕的少主走到牆邊,在白色的壁上一番操弄後,打開了隱藏的暗房。

 

看著擺放整齊的長弓,他將電話夾在頸側,一邊動作嘴上還不忘滴咕:

 

「順便也通知其他人………..就當作是開同學會吧。」距離上次大家聚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阿。

 

撫摸著曲現優美的弓身,千冬歲不知道向著誰,低聲地呢喃

 

好久不見。

 

蔥白的手指撥動了弦,聽著熟悉的聲音他忍不住也勾起和搭檔相似的笑容,腦海中浮現過往與友人嘻鬧的景象。

這些事情到現在想起來還是歷歷在目。

 

那時候他們都玩在一起,不管出自於黑還是白彼此之間都不存有任何區別。

當朋友其實不需要有那麼多的考量,為朋友做什麼也不需要有那麼多大義與理由。

他才不管別人怎麼想、世界怎麼看待—唯一在乎、明白的,就只一件事情。

白陵首領褚冥漾是雪野千冬歲無可取代的好朋友。

僅知道這點,就很足夠了。

 

將武器取了下來,沒有一絲生疏的翻轉弓矢,對著窗外碩大的明月雪野少主拉開弓,藏在厚重鏡片下的眼銳利如鋒。

 

很快就會再見到了。

 

擺在桌面上的兩枚紋章緊靠在一起,靜靜地發著光。

 

 

後記

 

 

這邊主要想問的是,阿希有點想寫幫千冬歲另外寫一篇((獨白式,也就是正式寫成千漾

但是之後加入夏碎怕會很奇怪.......老實說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寫夏漾

大最大的糾結點在於,有千漾、夏漾後我還想要有夏千((跪
 

所以假設,我真的弄出千漾、夏漾,還讓夏千感友出來的話,大家可以接受嗎????

 

想問的就是這樣,請求解惑ORZ

喜歡可以給個推薦熱度OWO////

((最近有點待墮期哈哈orz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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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RK/幻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