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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各位大大,這裡是暴字的某幻

這系列平均一篇大概會有四千到五千多字--無關猿則就只是我的耐心只足以撐到五千字打完而以orz

然後這篇會有吻戲
原本想要乾脆直接近h的,後來想想還是不要在主線進度緩慢的時候那麼沒操守好了((####

這篇還是吃飯梗,某幻真的很阿吃飯呢((遠目
西裝梗要等到下兩篇((大概,畢竟衣服還需要時間才會寄來XD

最後錯字是浮雲,請別太在意xD

那麼

正文




14.
 
結果猿比古洗完澡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的,自己爬到上鋪去睡了。
 
然而下鋪的八田可是聽著平穩的呼吸聲輾轉難眠。
 
他心裡頭的困惑好像真如這漫漫長夜般無疆無際。
 
在最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明白的知道伏見隱瞞了些事情沒有告訴自己—但那時他選擇了信任。
不光是覺得那個人不會傷害他,主要也是因為….伏見在講述過往的時候,流露出了一種非常深沉、悲傷的神色。
 
或許他本人沒有發現,但是八田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那時候心裡頭其實是很吃驚的。
老是面無表情,講起話來跟含著酸梅一樣的猿比古,原來也有像這樣子脆弱不堪的時候。
所以才不忍心再追問些神麼。
儘管真的超想拉著死猴子的領子,逼問你到底是我的誰?我們到底是神麼關西?為神麼在你身上我總是能夠感覺到那種,很該死的熟悉感?
 
到底是為神麼,在街上第一眼看到你的背影時,腦袋裡會有伏見猿比古這個名字?
到底是神麼,讓我有種在真實不過的錯覺、覺得其實你根本不是來出差,而是專程來找我的?
 
然而縱使滿肚子在多的疑問,八田終究也都還是忍下來了。
因為他實在不願意在看到那個人難過的模樣。
 
但是現在想想,自己這樣做是不是錯了?

受了傷的傷口就算直接裹上了紗布,如果沒有打開來透氣好好處理的話,包的在緊也不會好起來的。
 
如果過往發生的一切是伏見痛苦的根源,那麼他是不是應該要自己開口幫他分擔些神麼?
 
而不是逃避、不去瞭解,選擇不去解開他防備的砂布,甚至為了不讓他痛苦而避免上藥。
 
雖然只相處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八田已經非常清楚對方的性子。
嘴巴很壞、人又很冷,有時候還會故意用自己…好看的猴臉開些莫名其妙的玩笑、戲弄自己,但猿比古其實真的是很好的人。
 
他總是會默默的收拾碗盤將亂糟糟的一切清洗乾淨,
在他晚回家的那些時後,來不及做的家務永遠都會像早就做完一樣的放在那裡,
破不了關的遊戲往往幾天後就會莫名的順暢通關,要不是有次不小心撞見了他永遠不會曉得是猿比古在偷偷幫他。
從沒蓋到早上的棉被現在起床時,永遠都在他胸口最舒服的位置上。
還有很多很多,都是從這個人到來後,才開始逐漸變的溫暖的小地方。
 
而那個人卻從來都不曾開口跟自己提過神麼、就好像他對他的好跟呼吸一樣,是極其理所當然的事情。
所以無論如何都很想很想很想為他做點神麼,哪怕只有一點點都好。
 
果然、還是去問問好了…看能不能幫上點神麼…
為了能夠讓那個背影輕鬆一些些,他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真的…….
 
想著想著,八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懷抱著小小的心願,幾個小時後、在第一道曙光灑落時,他掙扎著爬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到凌亂的書桌上,拿起筆思考了一陣子,斟酌半晌最終寫下了幾行字。
 
小心翼翼的將字條放到那人的床鋪上,看著他放鬆的睡顏,頃刻間八田真的很有股衝動、想要跟著鑽進去那條棉被,好好的窩在旁邊睡場舒舒服服的回籠覺。
 
感覺待在猿比古身邊就是能夠很安心。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一直待在他身邊呢。
 
真是的、到底在想神麼阿。
…..得趕快去做飯才行,畢竟這傢伙挑食的要死,給他吸血又不願意吸太多,飯不做的豐盛好吃一點的話,在倒下可就不好了.
 
被自己忽然竄出來的想法嚇了好大一跳,八田急急忙忙的爬下梯子,像逃難一樣的乒乒乓乓跑下樓。
 
假寐中的伏見睜開眼只來的及看見小傢伙倉促下樓的背影,還有隱約紅透了的耳根。
 
早在那人自以為小聲的起床動作中,他就已經醒了。
美咲似乎永遠記不住自己講的話,明明已經告訴過他吸血鬼不太需要睡眠,還有自己擁有非常好的聽力了,每次起床依然都還是可以搞的這麼轟轟烈烈。
 
算了也罷,如果他真的長了記性,說不定只會更麻煩。
 
默默的聳聳肩,小小的宣洩一下心中的無奈,伏見起身、拿起了床畔的紙條讀了起來。
 
不大的紙張上用原字筆寫著歪歪斜斜的幾個字。
『猿比古,如果感覺到痛苦的話,我會好好聽你說的。』
『你並不是一個人。』
 
……神麼跟神麼阿。
那個傢伙到底又擅自感覺到了些神麼。
 
凝望著醜醜的字條,過了很久—也或許並沒有那麼久,伏見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他有點分不太清楚,心裡頭到底是神麼感覺。
 
是覺得好笑還是天真的讓人想狠狠嘲諷?
其實不管是神麼感覺,也都已經無所謂了。
說出來又能怎麼樣,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也都已經發生了。
失去了可以立足的地方,這件事情並不會隨著說出來有任何的改變。
 
向他人傾訴痛苦神、讓自己像個孩子一樣撒嬌,是沒有意義的。
 
翻身爬下床,一貫的洗漱後,踏著從容的步伐伏見下樓,然而老是刺的他眼睛很痛的日光燈並沒有像往常一漾大辣辣的點著。
 
總算想開,明白大白天燈不用點那麼多的小傢伙,正忙碌的將熱騰騰的早餐擺上桌。
 
金黃色的陽光從半開的小窗中鑽進屋內、直打在那人身上與滿桌異常豐盛的飯菜。
 
伏見忍不住佇足。
這二十幾天來,他已經見過無數次這樣子的畫面,然而每次卻都還是會忍不住的想要感嘆。
 
這棟房子、這個人,對於冰冷的血族來說,實在溫暖的太過頭了。
 
似乎是查覺到的身後的動靜,八田頓了頓、停下了手邊的工作—但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地轉過身。
 
而是先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像是替自己打氣般的連說幾聲「好了好了」,接著才回過身,用比往常更加朝氣蓬勃的聲音,這麼說著:
 
「早安,睡的還好嗎?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呢。」
 
「雖然不知道發生神麼事、但還是要打起精神!!如果笑著的話,那些糟糕的事情也就不會在找上門了阿,猿比古」說著說著小傢伙還伸出指頭手推了推嘴角,好像嫌自己笑的還不夠蠢嘴咧的不夠大似的。
 
「……………………………………….」
 
如果他的黑眼圈沒有那麼濃、眼瞼沒有那麼腫的話,說不定自己真的就會這樣子被他騙過去。
 
失眠了整個晚上的人裝神麼有精神阿笨蛋。
為了一個顏色問題、自己的一句話,弄成這樣實在是笨透了。
明明沒有那個腦袋為神麼還老愛想那麼複雜的事情?
真的是很讓人生氣的傢伙。
 
嘲諷的話語幾乎要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然而當與那雙充滿憂慮的金色眸子對視時,伏見張了張嘴後卻又神麼話都講不出來了。
 
望著美咲小心翼翼、好像深怕提到這些話題會刺激到自己的神情,在難聽的話頃刻間都煙消雲散了。
 
這種好像被當作珍寶在呵護的感覺,實在是很讓人手足無措。
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從來沒有。
 
搞了半天,伏見最後也只彆彆扭扭地吐出了一句智商開根號的蠢話。
 
「….美咲你笑的好醜、還有,你真的是個笨蛋。」
 
「混帳猿比古老子好心好意幫你加油打氣你那是神麼態度!!!過來我們今天好好說清楚!!!!!!!!!!!!!!!!!!!!!!!你來!!!!!!!!!!」
 
真的是差點兩眼一翻怒火攻心直接就去了。
暴吼發洩完後深呼吸兩口氣,八田才得以冷靜的面對眼前的人。
並沒有隨著他的話動作,依舊站在樓梯口的猿比古表情看起來有些……….茫然?
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的樣子。
 
就像是一張白紙,白的不能在白的模樣讓一種猜測很自然的出現在他腦海裡。
 
這傢伙,該不會是從來沒有被人好好安慰、關心過吧?
所以才會像這樣傻站在那,不知道該怎麼做?
 
思考了一下以伏見難相處的個性還真有這種可能,八田胸口的氣頓時也消到太空去了。
 
不過要他好聲好氣的說話,還的在等等呢。
 
「站在那幹神麼?還不速速坐過來本大爺旁邊開飯!!」
 
這句話就像是開機鍵一樣,讓伏見從不熟悉的氛圍中有些恢復過來—挑眉、嘴角勾起生硬的笑容,他打趣的看著身旁的人。
 
「我還以為你怕我這個變態怕的要死?不是一向只讓我坐你對面?神麼時候這麼大膽了,美咲?」
 
看著終於入坐卻連湯匙都握的亂緊一把的人,八田心底悄悄的升起一股憐惜。
 
伏見說過,他已經有一百五十歲了。
可是卻連被關心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他實在很難想像這傢伙百年來到底過的是神麼樣的日子。
 
就算只是分上下鋪,都可以好幾天睡不著;
只要房間一沒人就會忍不住開電視或者放音樂,
明明是個很害怕寂寞的人,卻似乎獨自度過了很長的時間。
一聲都不吭的這樣過著。
 
想到就覺得胸口疼的發慌。
到底誰才是笨蛋呢?猿比古。
 
沒有搭裡他的調侃,八田攪了攪眼前的麥片粥,待眼眶中的酸澀感褪的差不多了,才沉沉的開口「你坐在對面太遠了,菜都夾不到你碗裡….我怕這樣子時間久了你又會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吃飯。」
 
一些肉塊從本來就有些顫抖的筷子間滑落、及時在被另外一雙牢牢的夾起,放進全身僵的可怕的那人碗裡。
 
「吶,多少也告訴我一點關於你的事吧,猿。雖然我的腦袋不太靈光,可能就算你說出來,我也聽不太懂幫不上神麼忙,但至少讓我知道,你在難過神麼。」
 
「不然繼續這樣子裝作神麼也沒看見,讓你一個人默默難過的話,我會難受到發狂的。」
 
「拜託你了,告訴我些神麼吧,任何事情都好,我真的在也不想看到你那麼難過,而自己卻神麼都不知道了。」語落,八田放下筷子、用著極為真摯的表情轉過頭,直盯著身旁的人。
 
「讓我陪著你好嗎,猿比古?」
 
這次,伏見蒼藍色的眼珠子不在逃避的游移,而是直接的對視回去。
 
又是那種表情。
還真是被當作至寶一樣的,在呵護著呢。

真的是………明明不管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心意都沒能查覺,就不要做出這麼讓人動心的行為阿。
 
深埋的那份情感激烈的彷彿要破開胸膛、對於他的愛意直竄到了舌尖。
可能下一刻、下一秒,他就會忍不住激動的將自己守了一個世紀的愛戀,赤裸裸的曝光在那人面前。
 
到底是想要他、怎麼做呢?
 
「美咲,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不要隨隨便便用那麼親暱的口吻,跟認識還不到一個月的陌生男子講話?」
 
他終究是忍受不住悸動的出手了。
 
在全盤皆輸與衝動的宣洩之間,伏見選擇了後者。
 
用有些霸道的力道扣住了那人下巴,在金色的瞳孔完全被自己獨佔的瞬間,狠狠地吻下。
 
舌尖在那人猝不及防時趁虛鑽入,在短短幾秒鐘內便由最簡單的舔拭、迅速竄升到越發貼近彼此身軀與臉龐地撩火糾纏。
 
沒有預想中的抵抗與排斥,他們進入彼此節奏的速度同步到令人咋舌。
 
很近、真的很近—伏見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小傢伙溫熱的吐息,還有他因為緊張而捉住自己襯衫的小手—不管是力道還是溫度都是那麼的誘人難耐,讓他忍不住的加大口中的挑逗。
 
美咲的舌就跟他的人一樣溫暖拙稚的可愛,雖然總是慢了半拍但卻還是很努力的追著、想要跟上他的步調。
那種亦步亦趨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很想帶著他,直直舞向瘋狂。
 
阿阿、在這樣下去的話,乾脆吃掉算了
 
這麼想著,伏見邊攪動著彼此腔中越發曖昧溼滑的液體,右手邊悄悄地擁過那人。
然而當他的指尖繞過衣物、觸碰到那帶有美好弧度的溫熱腰隻時,首先感覺到的卻是粗糙的疤痕與僵硬的身軀。
 
那種突兀感就像是耳光般,讓他瞬間從美好的溫存中清醒過來。
還不是時候、在等等。
 
有些戀戀不捨的與小傢伙軟嫩的舌尖分別、在完全脫離時劣趣味的勾起一抹銀絲,惹得對方全身又是一陣戰慄,伏見才滿意的凝視著自己的傑作。
 
因為不習慣激烈親吻而泛起朝紅的臉蛋,有些發暈的模樣、還有可愛呆然的神情,這樣子的美咲,真的真的看起來非常可口。
然而要餵飽自己,還是遠遠不夠。
 
那一雙金色的眼眸,所蘊含的一切並不完整。
他看著他,眼神中有關心、在意與溫暖的呵護,可是卻也都沒有了過往的仇恨、背叛和憤怒。
這樣子不完整的美咲,即使現在強行擁有了,也不可能會讓自己感到滿足的。
 
他要他的一切,不管是恨還是愛都要全部徹底的佔有。
 
「不要輕易的用那樣子的口吻跟我說話、很危險的。」輕輕的這麼說著,伏見的語調似是戀人在耳邊的細語,又似是惡魔的蠱惑。
 
「既然感覺不到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就不要老是毫無防備的樣子。不然下次,我可就不會在那麼輕易的收手了阿,笨蛋美咲。」難得帶笑的俊臉,用著極其溫柔的動作伸手、將那人嘴邊上最後一點溼潤抹除。
 
當略為冰冷的溫度從唇角撤離時,口腔中不屬於自己的那股味道才開始在八田的腦袋裡發酵。
突如其來的溫差感,真切的讓他清醒過來、徹徹底底轟轟烈烈的醒了。
 
盯著眼前該死的吸血鬼,八田只覺得不管是腦袋還是脖子、反正只要身體有感覺的地方全都熱的發燙。
 
搞神麼這算神麼這到底是怎樣?
原本不是還好好的在談話氣氛還真心誠意有情有意怎麼忽然就變成滿滿基情了?
我操他是動之以情不是動之基情阿!!!!!!!!!
 
「「渾蛋把我的初吻還來阿!!!!!!!!!!!!!!!!!!!!!」」一把扯過伏見的領子,八田只管死命的搖、就像這樣子可以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搖點搖掉似的—神麼鬼理智我們坐下來好好談這一刻都跟屁一樣,深深的覺得自己的貞操被荼毒的孩子,此時此刻只想狠狠的掐死眼前的王八蛋。
 
「呵,是美咲自己不推開我的,何況你也拿了我的很公平阿。」推了推滑落的眼鏡,剛偷採完蜜的伏見滿臉坦然,臉上只差沒寫『我沒錯是你自己不好。』
 
如果是平常的話,八田肯定會氣不過的一拳揍過去,可是現在他卻像是被雷劈到般傻在那,為自己親耳聽到的消息感到不可思議。
 
「阿?神麼叫我也拿了你的?等等猿比古你的意思是其實你—」
 
「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美咲你到底還要不要聽我說自己的事情?」直接打斷對方的話,伏見收起了笑略帶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要!!我要聽!」
整個腦袋早已經被過量的訊息搞成一堆糨糊的小傢伙,在聽到關鍵字後立馬忘記自己的貞操復仇戰跟其它也超想問的東西,乖巧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秒變成傻笨到極點的蘿蔔頭。
 
滿意的看著事情的主導權重新回到自己手上,伏見悄悄的在心底鬆了口氣。
要是美咲真的抓著他的領子問說其實你是一百多歲的老處男嗎,他搞不好真的會吐血也說不定。
要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承認這種事,還不如死掉算了。
 
拉回飄遠的思緒,清了清喉嚨,伏見開始說了「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吧?關於吸血鬼的顏色與種族。」
 
「其實也沒神麼,就只是離開了自己的氏族、離開了青族而已。」
 
「我是、流浪的吸血鬼,不屬於也不被任何族群接受—意思就是,這個世界已經不存在著我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凝視著陽光中翻滾的煙塵,伏見的聲音失去了溫度。
 
就像那些過往一漾死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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