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各位太太,這裡是靈感希OWO
不知為何覺得手感很好哈哈
但是打出來的東西好崩ORZ
覺得漾漾有點崩了((遠目
這篇沒上一篇多,不是我不愛哈維恩QWQ而是照著劇情打就只有五千多ORZ
然後這篇有提到主線的戰事喔OWO//
那麼
正文
他在凌晨三點醒來。
即使沒有使用鬧鐘,也一分不差的。
沒有多花時間清醒,在睜開眼睛後哈維恩隨即離開床鋪、打開通訊器材。
螢幕上亮出兩封通知,一封是檔案傳輸完成、一封來自門外顧問。
點開首領信函,大略的閱讀過目標與指示後,他著手開始分析最後一份線索。
由嵐和雨帶回來的照片已經被掃描完成,剛剛傳送過來的就是備份檔案。
幾次的操作之下,全部的資料一口氣被並列縮圖顯示。
放眼望去每一張圖片都沒有共通點,不管是彩度亮度,甚至拍攝的內容都迥然不同,上一張是戰地、下一張就變成別墅庭園。
但這確實是線索。
有關於耶呂一黨重要人物,安地爾.阿希斯行蹤的線索。
所以,他必須找出來答案,無論如何。
審視著螢幕,哈維恩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比對、比對在比對。
照理來說,分析處理的工作不會交給守護者操刀—白陵的職責劃分很嚴謹,作為首領的貼身護衛,他們平常除了護衛的工作外,並不會參與其他事務的運行。
而且像這種機密資料,外人組成的守護者尤其沒有機會碰到。
然而,自從他們由獨角獸那裡獲得情報、開始展開行動後,這類型的資料分析機乎全是交由他權全處理。
表面上照片是進了門外顧問,但實則是留在總部,連運送都使用了混淆視聽的手法,可見那一位、褚冥玥在處理上有多麼慎重。
這是理所當然的態度。
畢竟這場行動非常殘酷,容不下一點錯誤。
這是白陵對於裡世界統治權的存亡戰。
看著照片上密密麻麻的紅點,哈維恩瞇起眼,考慮了半晌後決定打開另外一個資料夾,進行另外一輪的分析。
時間一分一秒在推進,不知不覺一個鐘頭過去了—而系統要跑完當前的進度至少還要十五分鐘。
盯著亮晃晃的螢幕,在夜深人靜的環境下他睏倦的思緒不禁慢慢地飄遠,回到最初。
所有的世界都存在著規則,一如生物圈按照法則運行。
人們依循規則建立秩序、穩定的社會,生物在最大道理下完成淘汰進化。
然而,既然有遵循規則生存的人,那麼同樣也會想挑戰法則的人存在。
那即是耶呂。
如果白陵是裡世界所有秩序、規則的象徵,那麼耶呂一黨就是為了擊潰這些而存在,跟他們同樣悠久、古老的黑手黨。
幾百年下來,雙方之間的爭鬥早已經達到了微妙的平衡
然而這種關係,在安地爾.阿希斯出現後被打破了。
這個異常狡詐的男人一出手,就直家族的核心。
白陵然,下一任的言靈能力繼承者。
當時現任的首領尚在人世,所以維安重點還是在總部,他就是利用了這點—怎麼辦到、是否有額外動機,在還沒抓到人前都不可考。
而這些也不是讓自己想殺死他的原因。
真正讓殺意無法被平復的是,出現在那個人身上的毒。
那種毒術的發明者,正是這個叫作安地爾的男人。
鑽研毒的人有千百個、理由更是有千百種,但如果一切能夠為白陵所用,那麼他們就有存活的價值。
可是這個人沒有。
沒有仇恨沒有理由,家族對他並無虧欠,然而他卻一在與他們針鋒相對,甚至加入耶呂一黨、企圖殺害首領。
所以,無論如何安地爾必須死。
他們好不容易讓那個人擁有第二次的機會,絕對不容許在出任何差錯。
哈維恩的思緒被螢幕的警示燈打斷。
結果跑出來了,綜合所有可能的跡象顯示,對方大概逗留在東歐那一帶。
東歐是嗎?
拿出手機,在加密過後,他將結果匯報給門外顧問的連絡人。
他們在將近五點鐘的時候結束談話。
白色侵蝕著東方的天空—嶄新的一天很快就要到來。
正當哈維恩想要再回去補一下眠時,外頭忽然傳來敲門聲。
這個時間?
握著刀,他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房門,不知道為什麼還沒睡的霧之守護者站在外頭,手上拿著一疊報紙。
他的表情是少見的憂慮。
總是笑著的人,難得地沒有了笑容。
「這是式青剛剛拿給我的,你看一下頭版的地方。」
接過東西後,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拿出手機。
「取消首領這兩天所有的行程—對,所有的。」
另外一頭頓時充滿各種困惑、詫異的聲音—需要首領親自前去、或者接見的通常都是狠角色,這樣子臨時取消約定的舉動非常失禮,也很難為人。
但是哈維恩的態度很堅決,說是強硬也不為過。
「不要讓我在說第二次。」
通訊隨即被切斷了。
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後,他才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
在這段期間內阿斯利安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因為被晾在旁邊而感到不滿,就只是靜靜地等待安排結束。
比起和他談話,那個人的事情優先於一切。
在這方面,所有守護者的觀點都是相同的。
「這件事情還有幾個人知道?」
「昨晚的行動後,是由雨將資料送去門外顧問的—所以我想在這份報導出來之前,他是唯一已經掌握住消息的人。」回想起來阿利忍不住皺起眉「其他人應該跟我一樣是剛剛才曉得。」
「恩…」想了一下,哈維恩才繼續接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話,我的私人部隊能提供必要的協助。」
面前的同僚頓時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謝謝你。」
「學弟刻意連我們都隱瞞,大概是因為狀況已經糟到一出手就會被拖下水的地步了….在這麼動亂的時候,席雷與辛德森的第一要務為穩定動搖的秩序,所以實在沒有能力出手救助,你願意伸出援手真的是幫了大忙。」
對於這份道謝,哈維恩沉默以對—其實對方的來意絕不止通知那麼簡單,這點他在看到人的時候就猜想到了。
如果只是要傳達消息並不需要特別過來一趟,肯定是有所請託才會親自跑過來。
換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不會搭理—作為黑色的一方,白色世界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也不會有所感觸。
但是那個人會。
所以他還是出手了,因為這是他所希望的。
「哈維恩。」
阿斯利安的叫喚拉回了他的思緒。
「既然這麼大的忙都願意幫了,那麼你就好人做到底,在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吧。」
面前的霧之守護者收起了擔憂的表情,突然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時間來到早上六點。
對於自己沒有果斷把門摔在同僚臉上,端著一盤早餐走在長廊上的哈維恩感到無比懊悔。
幫我送飯給漾漾吧,這麼說完後席雷家的次子不知道從哪變出東西一把就塞到他手上。
要不是因為這是要給首領吃的,他絕對會再碰到的那一瞬間反射性地把盤子往對方臉上砸過去,絕對。
如果是平常的話,送個早餐當然沒有問題。
但偏偏就挑在今天這種時候。
哈維恩不明白。
將餐盤塞過來時,阿斯利安是笑,但卻有不容拒絕的氣勢—如果只是想偷懶的話並不需要這樣。
明明這種時候,首領需要的是能言善道、能夠安慰他心情的人—而自己顯然並不擅長這種事情。
他並不是合適的人選。
那又為什麼執意要他過來?
轟隆隆的引擎聲打破了晨間的寧靜。
走進窗邊,隔著玻璃哈維恩看見熟悉的藍寶基尼被人從地下室開了出來,緩緩地朝總部門口移動,在鐵門完全開啟後停留了一陣子,才揚長而去。
能夠駕駛那輛車的,只有一個人。
嵐之守護者離開了,而關於原因他們現在都已經知道是為什麼了。
想當然的,那個人應該也已經知道了。
爬上樓梯、轉過一個彎後,沉色的木門隨即出現在盡頭,與往常不同,那一扇門今天並沒有鎖上,而是微微地開著。
推開門後第一個感覺到的是冷—暖氣被關起來,落地窗全都敞開著。
冷風不停灌進來,將地板上的紙張吹的四散飛亂。
跨過『藥廠驚傳倒閉!?』的頭條報紙,哈維恩將早餐放在最近的餐桌上。
先將窗戶關起來,在開啟了暖氣後,他才邁開步伐往裡頭走,直到看見人影才停下。
整個房間中唯一還開著窗的地方、面對大門的陽台上站著一個人。
他的首領就站在那裡,肩上披的是他們為他買的冬衣。
滾著蓬鬆白毛邊的黑色長衣拖在地上,不時隨著冷風而飄動;窗外的天空低的嚇人,厚重雲層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灰白的色調。
灰色的天、黑色的披肩,站在權力中心點的少年。
那個人是王,名符其實黑色的王。
看著那個背影,哈維恩從來沒有那麼深刻的感覺到一個人的變化。
他永遠記得第一次見面時,褚冥漾看起來有多麼怯弱、膽小。
那個背影讓人覺得很靜,規規矩矩不與人相爭。
而現在,眼前的這個背影靜的依舊,但卻多了許多分沉重。
是的,沉重。
這個黑暗社會的王,沒有意氣風發,背影中只有難以言喻的沉重。
他很難克制住自己的心情。
這個人從來沒有想過要與人爭什麼,他所作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保護自己與身邊的人。
但時世終究還是將他逼到了這一步。
「哈維恩?」終於注意到有人闖進來,有些疲憊的人轉過身來,朝自己笑了笑「你來了阿。」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但卻還是有血色,也沒有淚水。
想了想,他往前走了幾步,直到肩並肩才停下—這不是平常彼此習慣的距離,但卻是今天、這個時刻最需要的距離。
「入冬了,在繼續待在外頭會感冒的,請您進去吧。」
聽著自己的勸阻,那個人卻沒有移動腳步,只是繼續眺望著遠方,過了一會緊抿的唇才鬆開。
「你也會像學長一樣離開嗎。」
「告訴我你付出了什麼代價—這不是命令、至少在你拒絕回答以前,還不是。」
聲音中並沒有顫抖、語氣也很穩,但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那份難過。
他很悲傷,但沒有失去理智,所有的情緒都還在控制之內。
哈維恩忽然明白,阿斯利安希望自己過來一趟的理由了。
像這樣子清明理智的人,需要的不是漂亮的言語、溫柔的安慰。
而是能夠看的見、碰觸的到,近在眼前最真實的承諾。
現在他們的首領,需要的是另一層面的保護。
那麼,作為守護者的自己,怎麼說?
垂下眼,他動手解開襯衫的扣子。
佈滿疤痕的結實軀體很快就暴露在褚冥漾面前。
黑色的眼睛在接觸到胸前的X型疤痕時,忍不住吃驚地瞪大。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對方裸露身體,實際上在關係變的如此親密後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但是這道疤痕是如此的巨大,要是有看過的話絕對很難忘記。
而且新生的皮膚還是肉色的,很明顯是最近的傷口。
「我們一族在治療外傷上小有成就—只要臟器沒有被挖出來,一般的傷口不管在重幾天內都能夠治好。」
「作為拷問者,我早有絕悟會被尋仇—除了被砍殺之外,其實那時候還有其他被報復的方式,只是我選擇了這種型式付出代價。」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夠留在白陵,繼續侍奉您。」
看著那個人變動的神情,哈維恩知道自己觸動到了他的心靈。
「其它的方式應該會比較不痛吧…..」一邊喃喃自語,年輕的首領一邊伸出手輕輕撫摸疤痕。
整個是凹下去的,雖然已經結痂,但一摸就會發現到傷口的地方是陷在皮膚之下。很顯然,當初受傷的時候下頭的肉大概跟著被挖掉了。
「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捉住胸前遊移的手,在感覺到那種壓抑的顫抖時,一股涼意也跟著傳過來。
—即使有披著外套,室外的溫度對於他來說還是太低了。
「我們進去吧。」說完,也不在管對方的意願,哈維恩直接將人打橫著抱起來,輕鬆到就像是一點重量也沒有。
期間一點預想中的掙扎反抗都沒有發生。
直到步出陽台後,那個人才終於有所動作。
抬起頭、伸手環抱住自己的脖子—在很親暱的窩在胸口的同時,湊近耳邊悄悄地說話
「謝謝你。」
破碎的話語、沙啞的聲音讓那種鎮定的表現一瞬間通通瓦解了。
沒有哭泣,但還是會忍不住難過。
因為別離本來就是傷心的事情。
這麼說完後,那個人將頭埋進他的頸側,像個王一樣堅強努力地藏住所有的脆弱。
如果今天他們只是普通的情人、普通的上班族,哈維恩說不定會停下來用自己拙劣的語言安慰他。
然而他們不是。
稍微將人在抱過來一些,他放慢腳步,盡可能留多一點的時間給對方整理情緒。
這時候的他,只能用最無聲、最有尊嚴的方式給予安慰和支持。
因為在他懷裡的人是王。
白陵已經失去一名戰力了,不管接下來和耶呂一黨的戰事會如何發展,在最初的起跑點上,他們就已經處於落後。
這種時候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留給軟弱跟崩潰,因為這個世界的一切就是如此血腥殘忍。
縱使他在想要抱緊他,將所知的一切安慰、溫暖的話語通通給予出去,也絕對不行。
因為他是抱著王的守護者。
而現在,他的王需要的不是溫暖,而是在腥風血雨中也能夠存活的堅強武裝。
這是極為生硬但卻也極度深刻的愛情。
這是只存在於王和守護者之間的愛情。
許久之後,再度回想起來時,褚冥漾早已經忘卻了那一頓早飯的滋味。
他唯一記得的只有一直努力找話題的雲之守護者、不去搓破他武裝的貼心下屬,和藉由最平凡的交談,一步步、耐心地陪著他擺脫難看微笑,幫助自己尋回笑容、尋回日常感覺的,那個最好最溫柔的情人。
他們將會一直記得這些事情,一直。
作為王與守護者。
後記
這種黑執事的既視感是什麼ORZ
總之就打成這樣了((遠目
下一次的哈樣保證讓哈維恩帥道掉渣xDD(怕一直賣帥會麻木而短暫改變路線的人xDD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下一篇應該會是阿斯利安OWO///((開頭直接h不知道會不會太沒節操((好擔心((咬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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