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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這裡是又晚來的某幻ORZ

 

覺得發這篇的時候命運多舛,不是頭痛就是lofter不讓登orzz

總之還是順利出來了((灑花

 

首先,這篇沒有血腥

第二是這篇是個轉折,自創角的戲份有點多這樣

 

那麼

 

正文


 

血液分析研究,最後同時也是最為關鍵的階段。

 

實驗的過程很簡單,僅僅只是抽血並且觀察身體跟意識的狀態,爾後進入各別分析階段。

 

畫面中的手術台已經不見了,出現在房內正中央的是一張椅子,八田坐在上面,眼神依舊木然,手腳被皮銬綁著,兩個研究人員前前後後的檢查著他的狀態。

 

同樣束縛的場景卻又有哪裡不對勁。

快轉的錄像被稍微調慢了些,很快的一些部分被伏見定格、放大。

 

牆壁的顏色改變了—很明顯的更換過房間,同時上頭的研究人員也沒有參與之前的解剖,身高差太多。

幾個細部的調整讓他有些困惑,血腥的階段過去之後,僵滯的腦袋開始恢復運轉。

 

站在綠族的立場來看,這並不合理。

如果是要抽血的話,待在原本的房間同樣也可以辦到,實在沒有必要特地搬遷。而且讓沒有參與前兩階段的人員單獨進行作業,用意是什麼?

 

唐突的情況在畫面中的人開口之後,好像出現了突破點。

 

「看來沒有遺留下什麼問題,很完美的再生了,真是太好了。」雖然帶著口罩,但聲音明顯的鬆一口氣,不同於其它人所展現出來的冷酷,撿查著八田身體狀況的研究員,話語中帶有著溫度。

 

「奧斯頓別廢話了,趕快開始吧。」一旁拿著抽血工具的同僚不耐煩的催促著。

 

「知道了。」

 

「首先,因為實驗的需要,你的聲帶已經完全恢復了。接下來我們會對你提問,如果想不起來的話就搖頭,相反的如果知道的話一定要說出來—好好配合,順利的話很快就會結束的。」將紀錄版上的基本事項勾填好之後,名為奧斯頓的研究員彎下身子,讓自己與對方平視,直視著那雙死沉的眼睛,他語調和緩的這麼說著。

 

「結束之後,我們會讓你進入深沉睡眠—放心我不會像他們那樣…...對待你的?是真的會很好睡喔。」

 

「所以請在忍耐一下好嗎?

 

坐在椅子上的人依舊沒什麼反應,但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輕輕地點了下頭。

微弱的回答似乎讓研究人員很高興,綠色的眼睛彷彿在笑的彎了一下。

 

熟悉到不行的說話方式讓伏見忍不住的取消快轉。

這種彷彿在哄小孩一樣的講話方式,他來英國的第二天就聽過了。

原來,是在這時候認識的嗎?

 

抽血的過程很快,雖然很粗暴汲取的量也不少,但比起前面的實驗真的算是非常非常溫柔了。

 

將東西收拾完畢之後,隨即進入觀察的階段。

 

「那麼,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八田張嘴,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聲音,太久沒有說話,雖然記得方式但是身體卻像沒有上油的機械般,難以順利的完成指令,不管是舌頭還是唇角的每一塊肌肉都僵硬的可怕。

 

嘗試了幾次,卻都很不順利,不是用力的方式不對就是咬到舌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負責抽血的綠族成員越來越不耐煩,臉上的表情也越發難看。

 

或許是感覺到氣氛的轉變,坐在椅子上的人也跟著逐漸緊繃起來。

 

就像越轉越緊的弦一樣,終於,在他不知道第幾次失敗的時候,那份煩躁感徹徹底底被引爆了。

 

「叫你回答一個問題是要多久時間!!!!!!!!!!!!不躺在手術台上就什麼用處都沒有了嗎?語落,研究員高舉起手,衝動的就想要直接搧人巴掌。

 

八田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被銬住的雙手猛然竄緊。

 

奧斯頓緊急的制止了他。

 

「不要這樣。」皺起眉,看著同僚他沉默了半晌才又開口「規定上我們不可以對實驗體做出無意義的攻擊行為。」

 

………….那種事情根本沒人在意」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人,綠族成員冷哼了一聲,雖然不滿卻還是賣面子的收手了。

 

氣氛依舊不太愉快,但也算暫時緩和了下來。

 

而爭執的中心,坐在椅子上的人始終都沒有放棄嘗試,就算在最為劍拔弩張的那一刻,他的嘴也都還張著。

 

從來沒有一個實驗體是這樣子的。

大部分的人面臨著這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狀況,都會選擇放棄—不管迫使這個實驗體堅持下去的是對於被行刑的恐懼、還是其它神麼的,至少這都證明他還是有感覺、是活著的。

 

而這是好現象。

 

想了想,從最細微的地方觀察到希望的奧斯頓蹲了下來,直視著那雙金褐色的眼睛,綠色的瞳孔企圖在其中找到些什麼。

 

過沒多久,他伸手搭上如柴般的肩膀、捏一捏「別緊張,這裡我說的算,他在兇也沒辦法對你怎麼樣。」奧斯頓壓低並且放緩了自己的聲音,希望能夠起到安撫的效果「沒關西,慢慢來。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就跟著我說吧。」

 

「喂奧斯頓你這樣是偽造數據!!!

 

「我這是在幫你解脫—按照他的情況要在今天內好好說話是絕不可能的。就算是搧八掌打一整天也不會進步多少,倒不如趁還在前幾次抽血副作用還不明顯的期間先讓他練習、恢復語言能力。這樣你也不用一整天待在這、他也可以順利的協助我們完成今天的項目。」

 

「何況前幾次有哪一個實驗體是答不出來的?我幫不幫他結果都一樣哪來偽造?

 

非常有道理的一番話,瞬間堵住同僚的嘴巴。

 

「反正你就是仗著王不敢動你才敢這樣亂來吧….

 

「我剛剛觀察了一下你的嘴型,你記得基本發音對吧?」沒有去理會身後人抱怨的嘟囔聲,與對待同族犀利理智的態度截然相反,奧斯頓面對著八田時意外的很有耐心。

 

被銬住的人鬆下了身子、躊躇了一會再次點點頭—不在是殘燭般的幅度,這一次動作明顯大了許多。

 

「太好了,這樣你學著我的嘴型講講看,仔細看喔」比了比嘴巴,他用比較誇張的模樣發出了一個音節「我會用比較大的動作,這樣你會好學一點—不用想著要講的很標準,你只要看著、模仿,想著『至少要用這個姿勢發出聲音』就可以了」

 

「那麼先從名字開始吧。」

「八」

「八」

………….八」

 

當第一個可以辨識的聲音順利出現的時候,不管是螢幕外、還是裡頭的人,剎那間都有驚喜的感覺。

 

好的開始往往是成功的一半。

一個字之後,緊接著二三四,原本可能耗費一天都無法完成的事情,在一次次耐心的引導下,很輕易的就完成了。

 

其實真的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困難,不管是八田而是其它實驗體所需要的都只是一點點自信跟耐心而已。

只是不在被視為人的他們,已經很難得到這些了。

 

………….…..咲」

八田….咲」

八田美咲」

「八田美咲」

 

在無數次喃喃自語般的練習之後,螢幕上的人終於能夠一口氣的講出來了。

生硬的語調中,似乎帶著一絲絲挑戰成功的喜悅。

 

一直看著的伏見瞬間有種鼻酸的感覺。

困頓的處境沒有改善、還是不知道副作用是指什麼,最糟的情況也都還沒發生。

明明是這樣。

卻深深的感到鬆了一口氣。

事情可能沒有自己所想像的那麼糟糕,八田他還沒有放棄。

那個人或許只是需要在這樣的生活中,看見一點點亮光而已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奧斯頓拉了美咲一把,無庸置疑的。

很不是滋味的嘖了一聲,伏見將注意力拉回到螢幕上。

 

「做的很好。那麼下一題是:請問你屬於哪個氏族?

 

「繼續跟著我說喔。」

「保持下去。」

「安娜的音是這樣唸。」

「加油,剩兩題就可以睡覺了!!

 

問答仍舊在繼續,脾氣不好的綠族早就跑到一旁休息去了,而腳痠的研究員乾脆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陪著八田。

 

「這樣就可以了,你等會,我紀錄下時間。」成功完成最後一道問題時,已經過去四個小時多「比我想像中的快了許多,八田君很努力呢。」

 

「這是水你趕快喝吧,喝完才可以睡覺喔。」同樣沒有休息的奧斯頓比起自己優先將資源讓給了八田,小心的將水餵了進去,雖然沒有收到神麼感謝的話語卻也絲毫不介意。

 

當水壺完全喝空時,態度不好的研究員也剛好走了過來,手上拿著針頭與藥物。

 

看到他的舉動,休息中的八田手腳又在度竄緊,即使只是透過鏡頭也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那種防備與敵意。

 

批准的對同僚點點頭後,奧斯頓接著轉身、輕輕拍了拍椅子上的人「別緊張,看一看周圍吧,這裡已經不是手術室了。我們並沒有要對你做神麼,只是遵守最初的約定要讓你好好睡一下,直到下次抽血在讓你醒過來。」

 

「睡著的話失去物質的不適感就會降低了。」綠色的眼睛像是想到時麼的稍為垂了一下、但很快的又恢復明亮。

 

……………………………」盯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研究員,八田沒有說話,但是當針頭刺進體內的時候,卻也沒有反抗。

 

藥效發揮的很快,椅子上的人過沒多久隨即陷入沉睡。

 

然而畫面並沒有像其它階段一樣,結束時就中斷。而是繼續錄影,並且定格在奧斯頓身上。

 

「謝謝。」看著同僚將人放進玻璃保溫箱,擁有綠色眼睛的研究員無聲的這麼說著。

 

直到他離開房間後,影像才終止。

 

就好像,被觀察記錄的不是只有八田、還有奧斯頓本身一樣。

其實如果仔細回想一下,並不難發現到這個階段的影像很有問題。

比起前幾個實驗聚焦實驗體,這個房間的鏡頭很明顯的被放寬視野,連研究員的一舉一動都錄的非常清楚,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被詳盡的記錄下來。

 

顯而易見的懷疑。

—看來綠之王並不信任自己的手下呢。

也難怪,因為擔心實驗體對環境感到害怕,而特地換房間的研究員,在理智的綠族之中確實是異類。

如果族裡出現了這樣子格外不同的存在,想放心都很困難吧。

 

嘲諷似的冷笑了一下,伏見在度按下快轉。

 

在接下來的紀錄之中,八田重覆著醒醒睡睡,但是一樣的循環中卻有著不一樣的轉變。

 

除了說話越來越流利之外,面對著眼前的人他慢慢的不在那麼緊張害怕了,起初回答奧斯頓問題時的猶豫躊躇也逐漸消失。

 

而這都是因為他慢慢、,開始相信了。

相信有奧斯頓在,研究員不會對自己動粗、覺得即使回答了問題,那些答案也不會被用來讓可怕的事情發生。

 

『那個人跟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雖然就像絲線一樣細,但是八田對於這個觀點的信任正在確實的產生。

 

這點就連看著的伏見都可以感受到。雖然不甘心但這真的不容易,作為流浪者的他是能夠明白的—要獨排眾議的在這種冷漠環境下維持著自己的價值觀,每天面對著同伴的不屑與排擠,仍舊願意去嘗試、堅持到底是多麼不簡單。

而且,願意耗費時間幫助實驗體的研究員,奧斯頓是整個綠族中的第一個,同時也是唯一一個。

所以真的是能夠明白的,因為他們的處境實在太過於相似了。

 

但是卻又不太一樣。

與自己不同,奧斯頓和八田是毫無相關的兩個人。

為神麼要做到這種地步?

那雙綠色的眼睛到底在那個人身上看到了些神麼?

 

實驗在困惑之中繼續著。

在一次次的鼓勵跟陪伴中,八田的精神狀況越發好轉,那雙眸子與最初的死氣沉沉相比,雖然依舊晦暗但已經多了許多生氣。

但這並不能阻止該來的事情發生。

 

就算奧斯頓已經傾盡全力,所有實驗體應該要面對的事情,八田美咲終究還是沒能逃掉。

 

「我在問一次,你所屬的赤族是?

「八田君你想久一點沒關西,我可以等的。」

 

答案依舊是搖頭。

而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按照流程如果三次都答不出來的話,就是真的完全喪失了。

 

寫著紀錄板,一直都很有活力的奧斯頓頃刻間沉默了。綠色的眸子一瞬間似乎閃過一抹悲哀的神色。

 

吸血鬼擁有的特殊物質,具有儲存記憶的能力。

大量抽取血液中的物質,所帶來的後果之一就是失憶。

而漸進式的失憶,意味著身體的在造功能正走向極限數值—還剩多久的時間?沒人可以說清楚。

 

但是倒數計時確實已經開始了。

 

先是氏族、在來是族長,緊接著是身邊的親友,最後是、自己的名字。

 

「請問你的名字?

 

坐在椅子上的人搖了搖頭。

 

「你的名字是?

 

還是搖頭。

 

「告訴我你的名字是神麼!!!!!!!!

 

突如其來的暴吼讓八田嚇了一跳,金褐色的眸子眨了眨,困惑、茫然、委屈留轉在其中。

 

「奧斯頓」一直從旁監視著的研究員,捏住同僚因為激動而顫抖的雙肩「我們不可以對實驗體做出無意義的行為」終於等到機會可以用對方的話回擊的綠族成員顯的有些幸災樂禍「叫你不要把時間花在這種東西上,看,這不全是白費工嗎」

 

惡狠狠的瞪著身旁的人,憤怒的一把揮開肩上的手,奧斯頓深呼吸三次,才得以壓抑住情緒的勉強開口「抱歉,我們繼續吧」

 

一個個問題扔出去,然而得到的答案全都是讓人絕望的否定搖頭。

就跟所有走到這一步的實驗體一樣,雖然精神狀況轉好了,但八田終究還是無法從遺忘自己的命運中逃離出來。

 

這種只差一步的希望讓奧斯頓很沮喪,非常非常的

跟只經歷過一次的實驗體不同,這種全盤的失敗他有過很多次。而無法成功完成、拉不起來的救助,對於奧斯頓來說是一種折磨。

 

鏡頭中,可以很明顯的看見他的肩膀緊縮,彷彿在承受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其實比起被動接受結果的人,一直走在前面引導的奧斯頓比誰都更需要堅定的信念,不然的話,他是說不出那些話也走不下去的。

 

然而這一切的付出終究還是徒勞無功。

 

這些,伏見是明白的,所以深深的沉默。

因為他也曾經經歷過類似的失敗。

 

「可以開始最後的階段了。」不在出言諷刺,拿起紀錄板研究員一事歸一事「沒有實驗體在完全喪失記憶力後,還能夠撐過最後一關。」

 

「你覺得他辦的到嗎?

 

帶笑的語氣讓奧斯頓更加心灰意冷,咬緊牙,實在不願意在當事人面前講出答案,沉默了半晌之後他從牙縫中把話擠出來「……….時間到了,讓他睡吧。」

 

「呵」成功打擊到這個意志力堅強的男人,讓綠族成員心情非常愉悅「我去準備一下。」語落,他轉身走向了角落的醫療車。

 

事情就發生在這一瞬間。

 

他會注意到衣角被抓住,是在有些沉重的想摀起臉的時候。

 

…….八田君?

 

那個致使至終都沒有反抗的人,現在卻反常的抓著實驗袍的一角。他的雙手依舊死死被綁在椅子上,要不是自己靠的太近、穿的又是輕飄飄的實驗袍,八田是絕對抓不到他的。

 

奧斯頓很訝異、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震驚。

而他的情緒在聽到接下來的話語時,轉變成一種更為震撼的東西。

 

「幫幫我」

「幫幫我」

 

聲音就跟抓著的力道一樣虛弱,但同時卻也非常的清楚。

那個他以為沒救了的人,對著他說出了兩次幫我。

 

八田美咲正在向自己求救。

 

意識到這件事情之後,奧斯頓的身形一顫,整個人忽然鬆懈下來。

不管是出自於對於最後實驗痛苦的逃避、還是有所遺憾想要繼續掙扎,原因都沒關西了。

只要沒有捨棄自己,就算忘了自己是誰又怎麼樣?那不代表他就該失去活著的希望。

事主的八田都沒有放棄了他又有神麼好沮喪的?

 

……………..」伸出手,拉下口罩,那張與亞伯特相同的臉孔暴露在空氣當中,名為奧斯頓的研究員蹲了下來、就像最初的那樣。

 

直視著那雙流下害怕淚水的臉龐,他露出了很笨很癡呆,卻又讓人感覺到溫暖的笑容。

 

沒有說話,奧斯頓只是將手覆在八田緊捉衣擺的那隻手上,爾後緊緊握住。

 

盈滿淚水的金褐色眼睛睜的大大的。

不知不覺間,他鬆下了抓著衣擺的手。

 

這代表著神麼?

沒有人知道,或許連他們自己也無法說清楚。

但是有些東西確確實實的被傳達到了。

 

在綠族拿著針頭轉回來的時候,他們又恢復成相安無事的樣子。

但是伏見知道,所有的一切已經不在相同。

 

實驗到這裡結束了。

 

沒有第三階段的最後一關,影片最後的結尾是—全身是血的亞伯特、同時也叫做奧斯頓的研究員,背著八田從地下道爬出來,抵達那座公園。

 

沒有放棄自己的八田,終於讓研究員下定決心不顧一切的帶著他逃走。

究竟是誰帶給誰希望、誰在誰身上看見光亮已經模糊到無法分辨了。

不管如何,他們都各自做出了選擇。

或許會後悔、會痛苦,但是至少他們都鼓起勇氣跨出第一步了。

而現在,該是輪到他了。

 

退出光碟,拿起沙發冰箱裡最後一瓶烈酒,伏見走向浴室。

 

後記

到這邊實驗劇情總算交代完畢了,有哪裡怪怪的麻煩在跟我講((跪

因為我打這邊的時後頭痛到炸((痛苦掩面

喜歡可以熱度追追,那麼我先去休息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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