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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這裡是拖很久的某幻OWO//

 

天阿真是暴冷的,大家要多注意保暖喔QWQ

((我真的是在被窩裡把這篇生出來的

 

然後覺得有點怠惰,為了鞭策自己決定這篇都固定禮拜五更了

如果沒更的話歡迎催催這樣((鞠躬

 

等等要去生特傳文WWWW

 

那麼

正文

 

 

 


「啊?」環著手偏著頭想了一會,八田才開口、斷斷續續的數著曾經聽過的那幾個理由「他好像脾氣不太好又粗心,但是在小地方卻又意外細心—還有,他很喜歡被他凝視,而且兩個一見面就打架。」

 

「這些是他說過的,喜歡那個人的理由。」露出得意的笑容,對於自己的記憶力小傢伙感到自豪。

 

「...............................」亞伯特沉默,深深的沉默。

 

現在的他,需要好好組織一下腦袋裡的東西。槽點太多了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裡講起,如果現在張嘴的話肯定會像吐一樣一口氣暴發出來的,肯定絕對會

 

神麼叫喜歡的理由?老天這怎麼廳都像是分手的理由吧?

而且那串怎麼想都是形容詞不是名詞啊?根本是喜歡對象的十個特徵吧?

 

更重要的是,這個描述既視感逆天的強。

脾氣不好、粗心卻又細心,自己就認識一個,而那個人現在正站在他面前,一臉傻氣的看著他。

 

而被喜歡的那個人,應該是伏見吧……….?

 

畢竟八田會打架的對像也就只有他了—這兩個傢伙第一次見面就抓著領子吵半天亞伯特可沒有忘記。

 

而對視...剛剛讓他躲進房間不敢出來的畫面就更不用提了。

 

所以,總結來說、現在是兩個單戀的人在互相單戀對方嗎?

 

綜合許多可疑的跡象,想來想去亞伯特越來越覺得事情可能真的是這樣。

在疑似真相大白的同時,大叔伯也感覺到沉痛。

因為八田熟的人也就只有他跟伏見阿阿阿阿阿阿!!!!!!

自己到底為神麼要陪小傢伙胡扯那麼久?早該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猜到才對阿。

神麼鬼引導話題走向,搞了半天被牽著鼻子走的始終是自己阿。

 

不會是被喊癡呆伯喊久了真的變癡呆了吧?不然為神麼沒有馬上想到呢?

 

默默的在心底崩潰一番後,亞伯決定要展現出中年人堅強的心性,鞭策自己振作起來面對。

 

「癡呆伯?你在發神麼呆?怎麼不說話?」晃了晃手,還是沒反應。

 

不要再說癡呆了啊!!!!!!!!!!!!!!!!!!!!!!!!!!!!

 

八田一句無心的話差點把人打回重生點。

拳頭竄緊又松下,亞伯特努力壓制住想暴打人的衝動。

 

他也很想說點神麼阿!

問題是,該說神麼才好呢?鼓勵八田去告白?還是乾脆告訴他伏見說的那個人可能就是他?

這樣做真的,好嗎?

 

不是由小傢伙自己去發現,而是自己作弊般的告訴他答案。

這樣子的話,八田真的能夠好好回應對方的感情嗎?

他們感情的重量,會是一樣的嗎?

 

何況—

 

經過幾番衡量,亞伯特開口了、但這次卻不在​​是指引,而是問題。

 

「那麼八田君,我想問問你對於他的喜歡,又了解多少呢?」

 

總是答的很快地小傢伙整個愣住。

 

果然。

這孩子情商真的是未開化等級阿。

 

嘆了一口氣,他繼續說下去「這就是問題所在阿。」

 

「你阿,其實並不明白他在想神麼吧。正是因為不懂,所以才會在這煩惱。」

 

八田張了張嘴,卻始終吐不出一個字。

他很想反駁亞伯特的話,很想很想,因為他覺得自己對伏見並不是一無所知。

 

他只是不知道在伏見心理,自己到底算神麼。

只是不知道他為神麼會做出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行為。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歡那個人—會比自己喜歡他、還要喜歡嗎?

會嗎?

 

只是、只是,心裡有好多個只是很牽強的在否定著。

然而正是這種不甘心的牽強,證明了亞伯特的話,是正確的。

 

其實八田美咲並不懂伏見猿比古在想神麼,所以才會獨自在煩惱中掙扎著。

 

「………………….那你說,這樣到底該怎麼辦」意識到這件事情后,八田沮喪的趴回桌上。

感覺就跟輸掉遊戲後,才發現沒存檔一樣糟糕。

事情好像又回到原點。

 

叉起太陽蛋,亞伯特嚥下口中的食物,看了看桌子對面的小傢伙,忍不住搖了搖頭「老是這樣沒幹勁,不想站起來的桌面寄生蟲可不是我認識的八田君。 」

 

「不懂的話就努力去明白阿,直到清楚前都不要放棄。」

 

很簡單的話,最直線的道理,但對於現在的八田來說,卻有著如雷貫耳般的效果。

從桌面上爬起來,他很認真的聽著。

 

「會說不知道該怎麼辦,就證明你心理的情感沒有強烈到足以讓你做出選擇,既然如此,不如先別急著做決定—反正選擇一二三不會跑掉。在可以很肯定的說出答案以前,就把時間用在了解他吧。」

 

「去明白他到底有多喜歡那個人,從心意中看見他最初的面貌,換位去想,讓自己體會到感情背後的深意。只有這樣子,八田君才能夠真正的跟他站在同樣地高度。了解他的喜歡,同時也才能夠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又在哪個程度。」

 

「就是、去搞懂他喜歡那個人的心情嗎?」

 

「用你的說法,大概是這樣沒錯」喝掉最後一口咖啡,亞伯特看著總算有點升級的孩子,覺得今天肯定功德圓滿了。

 

雖然很慢,但確實是往良好方面去理解的。

 

他終究還是沒有將事情說出來。

 

因為這並不是他的感情。

作為一個旁觀者、局外人,他不該插手替他們任何一方做出決定。

或許講出來可以抄捷徑,但亞伯特並不覺得這種沒有體會跟深刻理解的感情,會持續多久。

 

未開化的八田還需要很多的成長。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他一些建議,並且點破當前局面的盲點,在悄悄地將他不良的心態轉換過來。

 

是的,不良。

 

動手把碗盤疊整齊,亞伯特愉快的將桌上散落的紙一張張地排好,接著在探過身子,伸手、笑笑地將小傢伙長長的發的亂七八糟「八田君,千萬不可以把這份心意當作是煩惱來看待喔。」

 

「因為能夠喜歡上、心理能夠存在著一個人,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阿」

 

沒好氣地一把拍掉那隻煩人的手,理著頭髮的八田看著笑的很白痴但眼神卻很認真的房東,半晌才重重的點頭。

 

「絕不會這麼做的。」

 

這是一份承諾,也是一份很簡單的珍惜。

珍惜著感情的可貴,並且承諾守護這份重要。

 

亞伯特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他知道他明白了,雖然講不出來,但小傢伙已經了解自己的意思了。

這樣子,真的很好。

 

「咚!!!!!」八點鐘,代表上班時間到的鐘敲響飯廳、打斷了兩個人的交談。

一聽到這個聲音,八田頓時緊張起來「餵!!!你要遲到了,還不趕快—」

 

「別緊張。我今天放假、明天休假,後天大概才會上班,大概吧—別這樣看我,出差是很累人的阿。」打斷他的話,伸了伸懶腰,槌著肩膀,亞伯特沒精神的打著哈欠。

 

恩,吃飽飯後果然會特別想睡阿。

 

「翻譯的事情,我會在請秘書處裡。今天客廳就讓給你吧!我待在房間就好—專心思考的話,一個人的空間是最棒的喔。」

 

「………….」怒瞪著光明正大翹班的人,八田大有拿叉子戳他鼻孔的衝動。

客廳讓給你?根本是想去房間睡覺吧!!!!!

講的這麼好聽真的是在逼人戳破他。

 

「要好好想清楚不可以在睡著了知道嗎?八田君?」

 

「滾滾滾!!!!!!!!!!!!!!!!!!!!!」

覺得理智線開始龜裂的小傢伙,連追問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自己偷睡覺都懶了,直接開啟怒氣把人轟走。

 

伴隨著輕笑聲,門把轉動、關上。

這下子,真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忽然有點不太習慣呢。

 

起身,替自己到了一杯水,看著透明的液體,八田躁動的心情慢慢地平緩下來。

澄清的液體就跟這份感情一樣,很純,很乾淨。

但如果仔細凝視的話,是可以在這份清澈中看見很多不同意思的。

 

當煩躁感如同潮水般退去時,他與那個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便慢慢地浮現。

雖然不多,但卻都是很真貴的,對於他來說。

仔細的回想著,以前沒有註意到的細節,開始或多或少的看見了。

 

他一定會好好弄明白的。

猿比古的喜歡、他的心情,還有自己的感情,都會一個不漏地好好感受的。

如果全部都了解了,肯定就能夠知道自己會為他做到神麼程度了。

到時候,神麼一二三閉著眼睛都能夠說出來吧。

等著瞧吧,不會就這樣子被打敗的!!

 

一如往常的早晨,不平常的心願,默默的在心底被重重許下。

那是屬於八田美咲的開始。

 

 

 

 

 

 

 

 

 


事情比他所想的要來地順利。

—至少,節奏很穩定的向前。

 

下車、腳一踏上地面,一個女人馬上就朝他走了過來,像是早就在那久候多時般。

伏見立即就認出來,那是一個被催眠的人類。

 

在交給他黑的發紅的紙張與一隻手錶後,女人便快步離去。

從頭到尾,一句交談都沒有。

 

冷靜的看著手上的東西,他決定先從紙張著手

那是一張邀請卡,上面用燙金的優雅字體寫著:

 

「獨一無二的舞台已經就緒,在我展現誠意的同時也希望你不吝嗇的釋出等值的能力。」

 

「三十分鐘後、手錶指針繞行一圈時,如果你能站著參與謝幕的話—朋友,你會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最後的最後,請務必記得,謝幕需要所有演員的參與—活著的演員。」

 

意思是,不能殺掉只能製服嗎?

 

很麻煩的條件,比起殺人制伏往往要難多了。

但是最讓他感覺到麻煩的,不是這個,而是.........剛剛那個被催眠的女性。

 

伏見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看過她,眼熟的可怕。

 

然而,現在想這些都已經遲了。

他有太多想知道的事情。

只能繼續向前了。

 

拿出表、戴在手上,除了原本12的位置變成了1/30外,這只表還是靜止的。

計時型,而且還是感應式。

 

瞇著眼睛,盯著不遠處歌劇院的大門,沒意外的話在通過那裡、走進去的一瞬間表就會開始啟動。

 

旁邊的售票廳掛出了停止售票的牌子,但劇院大門並沒有鎖上,反而敞開,無數的人走進裡面,卻一個人都沒有走出來。

 

很詭異的畫面。

但是伏見前進的步伐依舊穩健。

蒼藍的眼中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有些許的煩躁流轉其中。

冷靜的就像要進去的,並不是自己。

好像他這條命,不是自己的一樣。

 

「嗶嗶!!」

在跨入門扉後,不是電子的手錶發出奇怪的聲音。

計時開始。

 

在大廳迎接他的是數十位人類,其中還參雜著其他種族的傢伙。

所有人無一不是被催眠的,他們手上各自拿著武器,有刀也有槍。

 

他們的眼睛全都散發著仇恨的螢綠光芒。

 

隨手從服務台抽走一張劇院的導覽地圖,伏見想都沒想直衝旁邊的小道。

所有追兵蜂擁而上,宛如嗅聞到鮮血的食人魚緊追不放。

 

在奔跑中,他爭取時間啟動身體裡的那兩股血液—這需要一點時間。

光憑藍色是肯定無法脫身的,除了穩定,還需要暴發性的能力。

因為他在追趕的人群中,看見了巨人族,雖然只是小孩子但可怕的怪力被抓到絕對只有粉碎的下場。

 

對於有陷阱,伏見是不意外的—沒有任何代價的情報才會讓他猶豫不安。

唯一感到意外的,就是對方在催眠上的造詣出乎意料的高。

 

吸血鬼是有共通能力的,而催眠正是其中一個。

催眠普通人、幫住進食是每個吸血鬼都會具備的謀生能力。但很少人會在這方面下苦功。

 

因為這是一個不能夠防身的能力。容易被迫解、而且對於同族的吸血鬼來說,催眠是無效的。

像這樣子能夠對其他異族起到作用,是非常罕見的。可以稱的上是異類的能力。

但,這樣子的催眠強度,到底有多少?

 

正當伏見整理思緒的時候,一顆妖獸的頭顱出現在他身側。

尖銳的爪子劃破西裝、血液隨著匕首濺出。

咕咚聲後首先追上的妖獸被直直的釘在牆上,綠色的光消失在他身上。

恢復意識的妖發出尖銳的慘豪。

沒有多加理會背部的傷口,眼睛已經完全變成異色的伏見掉轉身子,反向衝出。

果然跟自己猜想的一樣,為了要成功催眠異族,能力的穩定性跟控制性都大幅下降。

 

只要讓他們受到傷,就可以解除催眠狀態。

 

銀藍與焰紅色在狹窄的通道中與鮮血交織成地獄般的畫面。

 

追趕的人被反殺的措手不急,停頓的一瞬間匕首沒有留情的穿透過他們的身體。

無辜的巨人族孩子被四把帶著焰紅力量的匕首釘在牆上,四肢全然的固定。

 

恢復意識的人們哭喊,問為什麼、呼喚母親的全部都有。

而這些都成為了這齣戲劇轉瞬急逝的一小部分。

成為了他私愛的犧牲品。

 

時間才過了八分鐘。

 

抹掉臉上的鮮血,伏見拐出彎道、出現在另一處的走廊上,隨著他出現的是兩把疾飛的小刀。

 

飛濺的血花染紅潔白的牆,在另外一端手持武器的兩個人類瞬間倒地、爾後空缺被迅速的補上。

 

海人跟狼族踩過同伴一前一後的衝了過來。

他們的速度很快,連續幾把小刀全都落空。

 

正當他警戒地對付眼前敵人的時候,守物族的小小人從視線的死角中鑽出,質量一點都不沒縮小的槌子落在他的左肩上。

骨頭碎裂的聲音隨著吃痛的哼聲一同響起。

 

狼與海人撲上,散發惡臭的尖銳牙齒離伏見的頸部只剩不到五公分的距離。

他閉上眼睛,看在敵人眼裡就像是順應死亡命運般。

然而當在度睜開時,銀藍色已經完全消失了,灼紅取代了一切。在極近的距離下,他的手比起尖牙搶先一步穿過狼族毛茸茸的身軀,避開心臟後沒有停下、直直握住了海人的三叉幾。

 

連人帶著武器,兩個異族被暴力的甩飛砸上了牆。

溫熱的鮮血如柱般的噴出,騰飛在半空、落下,將西裝與雪白的通道染成沉重的紅黑。

 

偷襲的守物族小小人拍動著透明的翅膀,僵住不敢行動。

這一刻,雙血持有者的可怕透過最直接的殘暴徹底現露出來。

 

看著他眼中閃爍不定的螢綠光芒,伏見知道這是受控者正在激烈反抗的現像。

本能的感覺到死亡嗎?

現在才知道不死比死亡更可怕,已經太遲了阿。

 

僅存的右手用不自然的動作理了理那個人替他調整過的領帶,垂著左手,薄薄的純勾起一個冷冷的弧度。

 

不用撿查他也知道右手的筋大概傷的不清,可能在亂來一兩次就會斷裂了。之後要恢復到現在的狀況,會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這樣子之後就可以有很充足的理由,不洗碗了。

沒神麼不好的,真的。

如果是為了他的話,都是值得的。

 

一巴掌拍飛守物族,單手甩出匕首,恢復成異色雙眼的吸血鬼向著湧出的人們笑了笑。

依舊是冷冷的,讓人發毛戰栗的笑容。

 

「還有十二分鐘,好好堅持住吧雜魚們。」

「我還需要你們活著陪我謝幕。」

 

 

 

 

當第五十八個人被釘在牆上的時候,伏見身上已經沒有能夠稱的上是完好的地方了。

手錶很恰好的走到了1/30。

 

結束了。

 

只差個幾秒就要轟中他頭顱的獵槍被放下,還站著的人們默默的退去,留下滿屋子的傷者與全身是血的吸血鬼。

 

光芒從蒼藍的眼珠中褪去,滿滿的疲憊感襲來。

使用血液的力量會讓他們獲得超凡的力量,但與之相對的,那也是超凡的負荷。

 

背上抓傷,左肩骨碎裂,右手筋斷裂、大鬼腿上的血洞、臉頰上的擦傷,頭部出血與其他大大小小的骨折…….細數著身上的傷痕,伏見疲倦的椅著牆坐下。

 

多餘的血水滲出衣物、在地板和牆上留下血痕。

空間裡好一段時間都只存在著粗重的喘息與傷者細碎的哀嚎聲。

 

扣扣。

皮鞋扣響地面,最初見到的女性出現在通道中,神不知鬼不覺,就這樣忽然的出現。

而這次,她手拿著一張紙卡與一張光碟。

非常老舊的款式。

 

『我帶來他的消息。 』

 

聲硬的語氣平直的敘述著。

睜著染血的眼睛,伏見趁這個機會仔細端詳起她的面貌。

 

『首先,我為我無理的要求致上最高的歉意,在真正締結同盟前我必須要了解你是否有足夠的力量面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而結果並沒有讓我失望。 』

 

『沒有人死亡,但一律重傷。非常出色的演出。希望在最終幕時,你能夠像今天一樣驍勇善戰。 』

 

『這是你應得的,裡面有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關於八田美咲的一切全都在光碟中。 』

 

『跟著她走吧,我已經為你準備好換洗的干淨衣物了—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請務必要接受。 』

 

接過光碟,沒有因為讚美而動搖,伏見看著乾淨的牒面心理是震驚的。

他發現自己見過這個女人。

就在他們住的地方,附近有家雜貨店,這女的就是裡頭的老闆娘。

意識到這件事情后,一個可怕的設想在腦中出現。

 

為神麼美咲可以大辣辣的走在街上而不被查覺?

為神麼追查者沒有辦法查覺到他的存在?

因為,那一區沒有除了保護者以外的人類存在阿。

 

如果這個人,可以將他們所在的那一區人類,全都完成深度催眠的話,要藏匿一個人是非常簡單的。

 

而且憑他的催眠能力,這種事情並不難辦到。

不可能的情況在異類的能力下成真了。

伏見到抽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他們一開始就跟全裸沒兩樣。

雖然這間接證明了他對美咲並沒有惡意,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保護。
但還是非常的讓人反感。

 

他的這一個新盟友,看來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可怕噁心許多。


後記

八田需要去明白伏見的想法,只有這樣子他才能夠讓自己的喜歡不在緊緊只是喜歡。

他的感情需要深度,不能夠在那麼孩子氣((我是這樣覺得ww

所以才有前面那段Orz

 

然後終於進主線了((灑花

好了我要去吃飯了超餓的,鼓起百萬分的勇氣出門!!!

 

喜歡可以搓個熱度追踪一下www

歡迎留言owo,身邊都沒有猿美同好好難過((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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