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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安各位太太

還真是名符其實的深夜時間阿xDDDD

總之折騰了一個禮拜後總算擠出來了,肉文什麼的真的好難QAQQQ

希望多少有比第一次進步ORZ

 

P.S這篇抱字爆到快八千ORZ,其實加後來去掉沒用的劇情,大概一萬多吧((遠目

 

那麼

 

正文

 

 

室內點著昏黃的燈。

暖色的光落在酒紅的沙發上,賦予顏色熱度的同時也照亮了手中的書頁。

黑眸掃過一行行整齊的義語,但也僅僅只是掠過—褚冥漾的思緒根本不在上頭。

在讀到一個頓點時,他終於難忍憂慮的放下書本,轉頭凝望窗外。

 

夜將天織成一匹黑色的綢緞,地面上落雪連綿、接續地吞沒高樓樹叢,只憑肉眼根本看不見分隔景色的盡頭。

冬天真的到了。

這麼大的雪,不曉得大家有沒有找地方避一避?

 

想了想,沒有花費太多時間掙扎,白陵首領很快的就做出選擇地闔上書、起身走向窗邊,撥出一通通電話。

 

『在哪?會回來嗎?有進屋嗎?

大部分的人很快的都接起來,面對自己的三項提問,有些人答的遲疑、也有人回的利落。

大致就分這兩類,可回問的問題就五花八門了。

 

『愚民藥吃了沒?』、『我買完食材就回去,暖氣要開著喔』、『這幾天的會議取消,請您待在屋內』、『僕人等大爺回去吃飯』、『不准出去不然把你種在門板上』

聽著各種關心威脅,褚冥漾有些滿足又感覺到尷尬地勾起了淺淺的笑。

 

原本還怕大家嫌他囉嗦,沒想到反被囉嗦回來。

看來是白擔心了。

抓抓頭,在結束與嵐之守護者的談話後,他翻出下個號碼,撥出最後一通電話,但這次的結果卻不盡相同。

不僅沒有馬上接起來,直到轉進語音以前也都沒人接聽,鈴聲就這麼乾響到結束。

 

……….」將手機拿離開耳畔,看著螢幕褚冥漾忍不住抿緊了唇,冷光打在臉上讓偏黃的肌膚略顯蒼白。

 

然後門無預警的被推開。

沒有接電話的人就站在外頭,肩上沾著些許的落雪,常穿的黑色斗篷不曉得跑去哪裡。

不過大致上看起來沒有外傷。

 

在確認過後褚冥漾這才鬆下一口氣,放完手機趕緊就迎了上去,還沒開口對方就先一步伸出手,撫上了他的面頰「冷嗎?

 

略微冰冷的指尖讓身體反射性的縮了一下—大概是臉色不好的關係,所以被誤會了。

 

 「沒有」搖搖頭,猶豫了一會,最後他還是決定老實說出來「你沒接電話,所以有點擔心。」

 

沒有說話,深邃的藍眼睛一瞬也不轉地凝視著自己。

過了許久,那個人才有點慢的回答「沒事。」

 

這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的意思

相處久了,讓褚冥漾越發夠聽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涵。

 

「我知道,只是派給你的任務難度都蠻高的,所以….」講到這,他忍不住向前、主動地給出擁抱。

 

所以很難不擔心。

 

後頭的話沒有說出來,但那個人肯定感受的到。

因為他克制不了雙臂的力道,無法藏住心裡頭的不安與恐懼。

最後甚至將頭埋入對方的胸膛,藉由聽取規律的心跳聲來撫平湧上來的惡劣情緒。

 

白陵在分配任務時,會參考戰況來安排適當的人手。而其中最常被調派到危險境地的,理所當然是擅戰的雨之守護者—當大家都在往後撤的時候,就只有他往前衝,永遠朝著最危險的地方去。

然而這就是制度,是戰力的分配,是令人無可奈何的現實層面。

這種感覺很糟,同時也讓人很害怕。

如果可以的話,褚冥漾其實並不想派遣任何守護者去那些人間煉獄。

 

看著懷裡有些顫抖的人,重柳族緩緩地張開手、回覆了擁抱。

 

「沒事了。」

 

呢喃般的音量是只存在於情人間的親暱耳語—聲音說不上是柔和,卻輕如絨羽。

 

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截然相反。

 

他抱的很緊,不光是想傳達安慰也是因為那人舒服的體溫。

長時間待在暖氣房,讓身體的溫度升高,抱起來就像是烘烤過的棉花糖,軟軟的、很是溫暖舒適—就連聞起來說不定也都是香甜的。

 

在雪裡走了大半天,這些對青年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忍不住慢慢地放鬆,享受相擁的簡單溫馨。

 

族裡的長者曾經說過。

當冰冷的雪花降臨在大地時,人們第一個憶起的事物會反映出,潛藏在心底的最深層欲望。

而自己所想到的,就是戀人的懷抱。

 

短暫的時間內,沒有交談就只是靜靜地抱著。

 

守護者的心跳消彌掉首領的不安。

而他的溫暖驅散他底心的疲憊。

環起的雙手所圈住的是得來不易的平安清寧。

 

直到那人肩上的雪溶成了成串的水珠,褚冥漾才意識到繼續這樣下去,白陵最強悍的存在搞不好會感冒後,才連忙鬆手、催促對方趕緊去洗澡。

 

浴室的門被關上後,他的視線轉了一圈終於重新回到書本—然而心神卻很難在收回來。

 外頭的雪一直下,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希望不會演變成暴風雪。

   

默許下祈願後,將手中的書放回架上,他走向床褥、拉開了床頭櫃。

一把銀亮的掌心雷好好地躺在精緻的方盒裡,作為舖墊的海藍色絲絨完美襯托出槍身優美的線條。

 

這是繼任那天大家一起合送的禮物,側緣還用義語刻劃上名字

 

『米納斯妲利亞』。

 

頭一次聽見時,腦中浮現的念頭是好詭異—也不是說取的不好,而是…….他是男生,而且還是黑手黨。

一般來說首領的武器不是應該要長很有殺傷力、不然光靠名字就足以讓人退避三舍嗎?

雖然米納斯很美、設計的也很好,可感覺並不適合自己即將接任的職位。

 

當他僵笑著收下東西時,或許是察覺到不對勁,有人開口解釋了。

聲音不大,但是每個字都很清楚。

 

『首領的職責是保護與帶領家族。但首先,你要能保護好自己。』

『做到這點後,再去學習如何守護他人,成長為能夠站立在前方的人。』

 

所以才會選在今天,送出這麼基礎的武器。

因為現在確時是邁出第一步的時刻。

 

這不僅僅只是一份禮物,而是大家對於他的期望。

那個時候,多多少少感覺到了這一點。

 

褚冥漾的思緒和水聲一同止住。

門被打了開來,暖洋的房間頓時漫開一股清香,濕轆的銀髮服貼在優美的頸部上,末端的水珠順著肌肉線條滑入衣領,將白襯衫浸成半透明的模樣。

健壯的身材在單薄的衣物下若隱若現。

 

反射性地嚥下唾液後,他才發現連釦子都只是隨意釦上幾顆,只要稍稍走動換個角度就能看到…….

 

趕緊將視線掉轉回來,白陵首領整個人石化在原地不敢亂動,雖然已經不是頭一次見到了,卻還是會很不知所措。

 

………………」隱約有點慌亂的樣子讓擦著頭髮的人瞇起眼,瞥了眼牆上的時鐘後,青年放下毛巾,無聲地走向他的首領。

 

選了一個最靠近的位置坐下來,感覺到床鋪的下沉讓褚冥漾一愣,收起亂糟糟的思緒、別過頭來。

 

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間,他在湛藍的眼眸中看見自身的倒影。

完完整整,極為清晰。

 

『如果在靠近一點,說不定連表情都可以看的很清楚。』

 

這麼想完後,那人動了—彷彿聽見了他的想法,銀髮的青年湊過來,伸出手撫摸。

指尖觸上耳廓,來回輕滑數次後食指與姆指熟稔地往下揉捏,粗繭搓動皮膚勾起一陣騷癢感。

 

有點刺可並不會痛,每次像這樣被撫摸時,身體都會格外放鬆。

褚冥漾忍不住舒服地瞇起眼,雖然這讓他覺得自己又更像小狗了。

 

他不是沒有抱怨過。

搔耳朵的舉動遠遠看過去,真的很像在逗弄小動物,結果對方只是面無表情的繼續,然後………然後他就像這樣子,很沒骨氣的舒服到投降了。

 

一邊默默覺得沒尊嚴和沒志氣兩者間說不定真的存在等號,褚冥漾一邊享受著按摩,在換到另外一隻耳朵時忍不住發出舒服的輕哼。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導火線吧。

 

清冷的氣息一下子貼了過來,柔軟的唇瓣取代了粗糙的手指,濕潤的舌尖拭過耳緣,深舔著外耳的折痕,吐息間的溫熱水氣噴拂過敏感的皮膚,讓身體的熱度一下子竄升不少。

 

而那個人好像還嫌不夠熱似的,另外一隻手順勢摟過他的腰,一個用力、外加簡單的下壓動作後,他整個人毫無懸念地被壓制在床上,完全禁錮在自家守護者的懷抱當中。

 

 

隨興釦起的襯衫經不起大動作的折騰,能脫釦的幾乎都脫了,大開的白襯衫再也藏不住下頭的好身材,形狀漂亮的肌肉暴露在空氣當中,不管是結實的胸肌還是排列整齊的腹肌、抑或者是雙臂上拳頭大小的二頭肌,在背光的陰影當中,全都被清楚地勾勒出輪廓。

那種力量美足以讓任何人目不轉 睛。

 

睜著一雙明亮的黑眸,比起最初的害羞在發展成這種事態後,反而沒什麼好再掙扎的了。

而且,本來就不會感到排斥。

 

伸出手,褚冥漾捉住那人身上的白衣。

這是一個信號,不在遲疑,青年收緊臂彎將彼此的距離清至零,兩雙腳牽扯不清的糾纏在一起,小腿交疊、指甲滑過皮膚撩撥已經敏感起來的神經。

 

他埋頭,在頸側落下一個個的吻,輕啄、吸吮交雜沒有一定規律的動作讓他的情人搔癢難耐地揚起脖子,雙手反射性地用力,將襯衫抓出一條條深色的摺痕。

 

掙扎的反應成為了性愛的調和劑。往下、用牙齒挑起睡衣後,重柳族騰出另外隻手,一鼓作氣褪去礙事的衣物,瘦弱的胸膛並沒有暴露在空氣中太久—很快地覆上去,將之蓋籠罩住後延續吻的動作。

 

青紫色的印記蔓延開來….但不一樣,和剛剛親暱溫柔的吻迥然不同。

褚冥漾竟然會有種被進入的感覺,後穴忍不住的緊縮,雙腳下意識的夾緊,踩動掙扎的腳掌將床單拉出波紋。

 

他無法不去聯想到一些羞恥的畫面。

因為那個人總是會在侵入時用唇齒磨蹭他的乳尖,在抽插時吸吮肩頸的肌膚,或者用舌尖在敏感的腹部上劃圈—就像現在這樣子。

 

這種親吻的方式是種催眠、亦是難以抵抗的暗示,挑撥著神經勾起記憶中的歡愉。

蜻蜓點水的愛撫感覺起來竟像是撩火的強烈挑逗。

現在的他和聽見鈴聲就流口水的小狗沒兩樣,比起腦袋的決策,身體的記憶會優先表現出來。

死死捉住衣物,褚冥漾難耐地扭動。

 

原本還以為只是個人習慣,現在看起來根本是計劃好的培養吧!!!

然而晚了。所有的後知後覺都趕不上身體的反應,熱度延著緊貼的肌膚傳動,一步步往下腹匯聚,炙熱的性欲燒灼理智就連鼻腔間吸近的空氣也盈滿躁熱曖昧的情慾。

 

當那人的手與唇分別進攻蹂躪兩處的紅櫻時,他忍不住發出呻吟,瑟縮中放開了掌心的衣物、改攀住健壯的雙臂。

 

每根使力發洩歡愉的指頭都影響著青年的呼吸。

 

一向有條不序的換氣節奏霎那間產生了混亂,比誰都明白吐息的轉沉是因為神麼的人,伸出手下探,在驚呼聲中輕巧地將下身的衣褲一併扯下,隨手將東西棄置在旁邊後,重柳族動手掰開了情人的雙腳,將自己的身軀置入兩腿間,硬挺的性氣隔著衣物擦過對方的下體。

 

扒在臂上的手掌在戰慄的感中收緊。

 

 

大掌開始擺弄小球時,承受不了揉捏的褚冥漾發出斷續的呻吟聲,像是觸電般的酥麻讓一切更為失控—他感覺自己正在慢慢地沉淪,敏感點的每一次被刺激都在削弱他對於自身的控制力。

當肉棒被套弄擼動時,除了拔高音量之外已經什麼也做不到了,想掙扎,雙腿卻順從地攀住那人的腰,然後很羞恥的夾緊。

 

主動迎和的獎勵是私密尖處的摩擦,長著厚繭的指頭在馬眼上來來回回滑動,白濁的液體一滲出馬上就被抹開,粘膩的感覺和快意一同湧現。

想要更為完全的釋放。

 

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在這麼說著。

於是他開口央求。

 

「拜託恩——阿—」

 

 沒有回應,指腹依然故我的摩擦著,很舒服、卻也很讓人抓狂。

想要完整發洩的慾念折騰著褚冥漾,讓他的喊叫聲一次比一次更加高亢魅惑,掙扎的同時身體卻又乖巧地配合。

 

握著陰莖的掌心越發滾燙,這個溫度並不陌生,沒多久腫脹發熱的性器果不其然抵上自己的大腿內側。

 

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自主微微的抬好臀部了—他的身體似忽完整記住了這些事情。

愛撫所留下來的印記並非只有吻痕,連同深沉的慾望也一併會被記憶下來,銘刻在肉體與靈魂之上。

 

當指頭摸著摺皺探進後穴時,褚冥漾忍不住倒抽一口氣,異物的入侵讓腰緊張的弓起。

 

一直都再仔細觀察的守護者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傾身選擇用深吻來安撫他的首領。

穴口的緊縮讓交媾的動作幾乎是擦著肉壁,幾次進出之後青年嘗試著放入第二根手指。

 

「恩阿阿阿—哼阿——」

 才剛適應馬上又要接受更快、更大的抽動,讓懷裡的人難耐地發出尖叫聲,打亂了吻的節奏,淫靡的水光隨著軀體的搖擺延著嘴角流淌,在一陣陣激烈的蛇吻中被亂竄的舌勾攪成細細的銀絲。

奇異的快感從結合的地方傳開,讓褚冥漾很難專注在親吻上—還好這種腹背受敵、一心二用的情況沒有持續多久。

 

不知道是察覺到分心還是怎樣,重柳族稍為退了開來,然後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問了一句

 

「可以嗎?

 

什麼可以?

 

問句在感覺到遊走於穴口上的指尖時,頓時哽在喉嚨裡。

還想要進來嗎?

 

明白後一鼓熱氣直直往臉頰衝—咬了咬唇瓣,他用氤氳的黑眸望向充斥情慾的藍眼。

 

「…可、以………恩阿阿阿阿阿啊—」

 

不給他反悔的機會,第三根手指直接鑽了進來,緊接著是猛烈的衝撞,強勁的力道奪去身體的氣力。

攀住的小腿忍不住脫力的下滑、然後被挽留的勾住。

 

當指頭傳來的收縮逐漸規律起來時,青年沒有留戀地抽出手、迅速地解開褲頭不給一絲喘息機會的進入。

 

「太大了—阿阿阿阿—」

剛剛的擴張和這一瞬間比起來根本不算神麼,在肉棒頂進去時,端處的巨大讓他的情人難忍地發出啜泣聲。

 

輕輕吻去眼角的淚,進入之後他沒有馬上開始抽插,而是慢慢的前推、利用這段過程給出適應的時間。

硬挺的性器強勢地攻佔每一吋內壁,最初的哭喊隨著一步步的推進轉化成舒服的輕哼。

 

將散亂的黑髮撥開後,看著潮紅的臉龐,還有泛著潤澤水光的唇瓣,重柳族加快了下腹的動作—直直地往深處撞,毫不停歇地用肉棒搗弄著後穴。

 緊緊的貼著,每一次惹火的摩擦完後,再狠狠地進入填補所有空缺的慾望。

 

「恩哈阿、恩阿—」在也堅持不住力量,褚冥漾鬆手、任憑雙臂摔在床褥上,剩餘的理智只足夠維持住腰擺的迎合動作。

  

整個身體都隨著抽插而上下搖動。

但是,還不夠。

 

看著那對被性欲捉住,染上迷茫的朦朧眼瞳,青年動手將被快感沖刷到手足無措的人立起,使之跨坐在大腿上後,再幫忙收攏臀部。

 

接著大掌按上腰部,爾後是用力的下壓—如果說剛剛是酥麻到能夠化骨的歡愉,那麼現在就是瀕臨崩潰的高潮。

 

「阿阿、恩阿阿阿阿阿—」  

  

很深很滿,彷彿整個人都被貫穿的 快感無人能夠招架,瘋狂的尖叫也只能夠發洩所感覺到的一點點。

帶領式的性愛讓褚冥漾止不住的浪叫,失去思考能力沉浸在如同潮水般的快感當中。

歡愉的感覺不停疊加,在適應之後他開始渴妄達到無以附加的境界,就像是被餵毒般,起初難以接受後來乖乖主動追求。

當懷裡的人開始自發扭動起柔軟的腰隻時,青年隨即鬆手放任小穴吃入肉棒。

 

手指遊移往下,一把握住在自己小腹上摩娑的莖幹,他熟稔地揉壓、幫助對方釋放。

「阿、哼恩—阿、阿—」前後都被蜂擁的快感包圍,讓褚冥漾整個人幾乎要癱軟,沒有倒下全是憑著對於性欲的渴求。

 

但那個人似乎很想看他躺下。

 

本能指揮著雙臂撐起身體,在下坐的那一秒,重柳族忽然挺起了腰—強烈的穿刺感讓他發出尖銳的叫喊聲,雙手忍不住抓上白皙的背肌。

 

一邊讓左手維持住環抱,那人繼續用右手操控著自己的性器,在他忍不住射出來後,才鬆開,兩手一起改扶住泛紅的腰。

 

然後是一陣衝刺,褚冥漾可以清楚感覺到,被後穴絞緊的肉棒是怎樣瘋狂的在體內橫衝亂撞—他迎合的扭動腰部,在頂進時發出呻吟,退出後嬌喘,再次被深深捅入時,難以忍受地用指甲在平滑的肌裡上,抓出一道道白痕。

 

不斷的重覆,直到那人將慾望完全宣洩乾淨的射出來。

 

幾乎就在熱液漫開、性器退出來的同時,他也斜斜地往旁邊栽下去,在摔下床的前夕,落進一個穩穩的臂彎裡。

 

再沉沉睡去以前,最後見到的是難得流露出情緒波動的深邃藍瞳。

 

 

 

 

 

 

 

 

 

 

 

猛地睜開眼睛,褚冥漾瞪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發愣

 

原以為這一覺睡下去至少會到隔天中午,畢竟晚上 做的……….很激烈。

想到那些讓人羞赧的情事,身體似乎又要開始生出熱度,伸手抹了抹臉,他下意識地轉過頭,尋找躺在另外一側的情人。

 

空蕩蕩的。

 

一股心驚的感覺促使褚冥漾忘卻酸痛的彈離被褥,別過身正要下床尋找的時候才發現人好好的蹲在床畔。

他頓時鬆懈下來,張嘴反射性地就想埋怨,然而話到舌尖卻出吐不來。

 

不對。

和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不同,青年穿戴整齊,黑壓壓的一片是要出任務的裝扮。

 

才剛褪去的心驚一口氣全捲了回來,他急忙握住那人的手腕,深怕晚了一步就在也觸碰不到。

 

「你要去哪裡?是很危險的地方嗎?

 

激情過後有些嘶啞的嗓音,用害怕的語氣這麼問著。

沒有掙脫,雨之守護者靜靜地凝視首領焦急的面容,過了一會後才輕聲回答

 

「必須要去。」

「這是我的榮譽與選擇,就像你也有你的一樣 。」

 

藍色的眼睛直視著他,清澈坦蕩到令人害怕,單是望著就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堅決。

如果真要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就是覺悟。

剎那間褚冥漾瞭解到,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去貫徹這些,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施力的手忍不住有些發顫。

 

….還會回來嗎?

 

「我會贏。」沒有正面的回答,重柳族的語氣就跟往常一樣淡漠,好似將要前往的地方不是龍潭虎穴。

 

「等你也贏了,在一起回來。」

 

其實不太懂這句話意指什麼,就像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要去哪裡一樣。

 

在那個當下唯一明白的事情,就只有必須要放手了。

 

因為他比誰都要理解這個人的堅毅、榮譽,比誰都要更常凝望充滿信念的黑色背影。

置生死於外的拼殺隱藏了多少捍衛的決心、最深的夜裡又是怎樣獨自追憶過往,將這些全都收進眼底、放入心坎,所以才說不出更多阻攔的話語。

 

彼此之間太過貼近,深深的相互理解後,明瞭了必須要在此刻放手的道理。

因為明白那對於他有多麼重要,所以知道必須放開;因為能夠理解這種選擇,所以不在糾纏,讓他沒有掛念的往前走。

 

因為就是如此深愛著這個人,所以……….所以、所以,好多好多的所以最終凝聚成那一個鬆手的動作。

 

忍住眼眶的打轉的淚水,褚冥漾湊過去給出餞別的擁抱。

這次他沒有把頭埋起來,將身體的重量分出去—因為那個人即將前往很危險的地方。

他不願意在這麼危急的時刻,讓他在多背負一份重量。

 

「我們在一起回家。」

  

當自己這麼說完後,頸側傳來沉沉地恩。

 

最後又用力抱了一下後,他們同時放下環抱的手。

不在逗留,重柳族起身走向出口,當房門被拉開時走廊的光竄了進來,在地毯上拉出長影的同時也照亮了遠行者的身影。

 

然後門被關上,室內重歸黑暗。

 

大概是那頭銀髮太耀眼吧。

在心底這麼告訴自己,褚冥漾伸手抹了抹眼睛,在放下的同時,忽然想起曾經的話語。

 

『首領的職責是保護與帶領家族。但首先,你要能保護好自己。』

『做到這點後,再去學習如何守護他人,成長為能夠站立在前方的人。』

 

學習如何守護他人,成長為能夠站立在前方的人

 

如同著魔般,他拉開了床頭櫃,取出一直沒有使用的掌心雷放在腿上。

在私自接任務害學長受傷後,褚冥漾就不怎麼去碰槍械,因為那些會勾起他不好的回憶。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哪種型號拿起來總是會感覺很沉重。

但現在……….將優美的手槍自凹槽中取出,放置在掌心時卻完全感覺不到任何一點重量。

大概是因為胸口承載了遠比槍身更為沉重的東西吧。

 

翻轉著掌心雷,深呼吸一口氣後他照著記憶做出瞄準的動作,姿勢穩固子彈彷彿下一秒就會自槍管飛出。

 

如果說,那時候是第一步,那麼現在也是該踏出第二步了。

不願意在做目送的人,即使是軟弱的人也會想要有所選擇。

 

拿起武器的少年,在破曉的晨光中堅定了自身的志向。

 

他想成為能夠守護住誰的人。

 

 

 

 

 

 

 

 

 

冰冷的雪無法侵害他。

在最深的慾望獲得滿足後,在大的風雪似乎都無法凍著青年,他的心一路從底部翻到最外層都是填滿牽掛的炙熱。

 

但看著感應器的視線卻極為冰冷—不大的螢幕上除了自身的紅點外,還密佈著無數綠點,如果將之串連起來就會發到那是一個中空的環。

 

標準的獵捕隊型。

被包圍住的人收起感應器,向後的抬起手,冷靜地抽出背上的雙槍。

 

—他做出了選擇。

 

壓下身,藍眼鎖定著方才推測出來的突破口。

 

—他做出了勝利的承諾。

 

族裡派出來的人馬很多、移動的速度也很快,但現在不是感到畏懼的時候。

因為他必須要回去、因為想要回去,所以現在沒任何多餘的心力,可以分給其它考量。

 

在積雪滑落樹梢的那一刻,雨之守護者扣動版機,不大的槍響揭開了行動的序幕。

 

—來吧。

他會同他一起回去。

 

 

 

 

 

 

 

後記

 

因為有打算要打所有守護者的肉,所以我努力想要做出識別度,阿斯利安是羞恥的逗弄,重柳族則是設定為沉默深刻的性愛。

即便是理智盡失的性也還是會有個人風格的,我在打的時候很努力要完成這種感覺,所以起前一篇重柳族的話會還要來的更少,愛撫的時間也會拉長、使用的部位也會不同。

體位最後還是選擇這種坐騎式,各人覺得畫面比較協調,潤滑劑的部份我找不到地方插入所以就算了吧((喂

這是第二次分別的劇情,比起前一次的消沉,我想讓漾漾更快振作起來,朝比較良性的方向發展,控制在灰白的地帶


總之,希望這些有好好的傳達到((揮手
沒有就只好繼續磨了orz

 

打這篇時聽了兩首歌。

一首是福原美穂的let it out,另外一首是Golden Time Lover,鋼鍊FA OP3
這兩首的意境很好,兩個人一起去創造與太陽和運氣都全都背棄得咬牙硬拼,很符合這篇的開頭與結尾。


最後預告一下,下一篇是可愛的陰影,然後大概會有千冬歲((推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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