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各位太太OWO///
這裡是生出第一篇H文的某幻((遠目
天阿我也有這一天QWQ
有點感動xDD((雖然寫的很生硬orz
想看戴洛阿莉一起出任務後續的請舉手xDDDDDDD
P.S最近手感很好XD
那麼
正文
在那之後,又過了半個月的時間。
時令已經完全進入冬季。
褪去金色,灰白色的天空成為了最常見的景致。
相對於陰鬱的天氣,阿斯利安的心情可以說是萬里無雲的大晴天。
人們總是說起床時第一個見到的景色,會左右一整天的心情—如果這種說法是正確的,那麼這幾天自己心情會如此的好,就情有可原了。
裸著身體,他支著頭側身凝望枕邊的情人。
當然,對方也是渾身赤裸的—不過昨晚他有好好幫忙清洗、蓋上毯子,所以暴露在空氣當中的也只有少部分的肌膚。
但搭配放鬆的熟睡神情也還是很誘人。
暖氣穩定運轉,在毛茸茸的厚毯包覆之下,似乎就連清冷的香氣都有了溫度,變的足以滲入肺腑。
似是讓人入醉的香甜毒氣。
阿斯利安忍不住伸手輕撫。
指尖從額頭慢慢地往下,沿途滑過的每一個部位自己都熟悉無比。
那道眉會在什麼時候皺起、鬆開,夜空般的眼睛哪些時後會彎成月牙狀—最後、最為熟悉的,果然還是唇吧。
他幾乎記得他每一個笑容、說過的每一句話,還有唇齒間碰撞的所有生澀反應……非常柔軟。
每當熱烈親吻時,總是會有這種感覺。
柔軟、溫暖、深刻,他對於他。
這是他所深愛的人。
阿斯利安的思緒被像是小貓般的嗚咽聲打斷。
被觀賞半天的人蜷起身子,蹭了蹭鬆軟的白色枕頭「阿利學長不在睡一下嗎…?」
講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睏倦十足的樣子惹來男人一陣笑,
有點壞心的俯身湊到那人耳邊,用著最慢條斯理的口吻,他這麼說著「我的體力一向很好。」還附贈一口熱氣。
有些迷茫的人瞬間睜開了眼睛,還沒清醒的神智讓黑色的眼眸染上了一層呆傻的朦朧。
很可愛,真的很可愛。
看著像小動物一樣沒有防備的戀人,作為擁有他的情人,理所當然的要採取一點行動才對的起自己。
他吻了上去。
先是輕輕的、仔細地舔舐耳垂,直到下頭的人開始緩慢掙扎後才沿著頸側向下輕啄,最後佇留在胸前。
他親吻著他的乳尖,伸出舌撩撥地畫圈,在對方忍不住發出第一聲呻吟時,得寸進尺的開始吸吮—紅櫻在唇齒間來回摩擦,變的更加尖挺紅潤的同時也帶動了體溫的竄升。
室內一下子變的很熱。
還殘留睡意的人下意識地踢開毯子、無意識地伸手抓上了他的背,修整好的圓型指甲沒能在上頭留下任何紅痕,但是….感受著指尖的輕顫與宣洩快感的收抓,阿斯利安忍不住笑了笑。
這是赤裸裸的挑逗,毋庸置疑。
單手壓制住對方不安分的雙手,看著那個人泛著潮紅的臉龐,在覺得愉快的同時,仍由餘裕的那隻手下滑、開始擺弄最為敏感的部位。
瞬間偌大的房間被呻吟聲填滿,下半身的快感讓逐漸清醒的人不住的扭動身軀,腰隻也很誠實的弓起。
明明知道對方從頭到尾都用惡劣的玩味表情看著,卻還是忍不住起反應。
已經完全腫脹起來了。
不管是身理上還是心理上褚冥漾都逐漸走向最緊繃的高點,他需要一個出口、一個抒發。
越來越需要。
但是眼前的男人卻沒有打算要那麼輕易的給予。
「早安,清醒了嗎?」
笑笑的表情、溫柔的語氣,這裡當是美好的畫面,可一但配上前因後果與手上的動作,就變的邪惡無比了。
「阿…利」被鉗制住的人用染上情欲的聲音如此地叫喚著,黑色的眼眸隱約泛著淚光。
阿斯利安很確定整段過程沒有哪裡太粗暴,所以說這並不是疼痛的淚水。
「漾漾,太早了。」移動身子吻去對方眼角的水珠,感覺到頂著腹部的堅挺時,他忍不住加深了笑。
「想要嗎?」
那個人果不其然紅著臉非常可愛的點點頭。
「可是我也想。」把身子壓低,將粗大炙熱的肉棒抵在對方身上,感受著下頭傳來的顫慄,霎那間他無可自拔。
想欺負,非常非常想。
「漾漾要幫我嗎?」
語落,鉗制被鬆開了。
「嗚….」雙手獲得自由後,褚冥漾掙扎著起身,但試了幾次卻徒勞無功,最後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家戀人。
對於這種結果先退到旁邊的阿斯利安一點也不意外,昨晚做的瘋狂,最後那個人抱著自己的力道輕的跟羽毛一樣,現在想要撐起身體理所當然是不可能的。
會這麼做,也不過是想看看那種可憐兮兮的模樣而已。。
「過來。」輕輕鬆鬆把人抱過來,大面積的接觸一下子又讓身體的燥熱升到另外一個等級「想好要怎麼幫我了嗎?」
當他說著這句話時,聲音已經是全然的沙啞。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肯定早就忍受不住的撲上去了。
龜縮在懷裡的人頓時一個無敵委屈的眼神投射過來,表情露骨的寫著過分….對此,阿斯利安只是回以一個無辜的笑容,然後探出舌尖舔舐戀人光滑的頸部,左手一邊熟練的捻壓早已經挺起的紅櫻,右手握住性器就是一陣搓揉。
所有弱點一次全被攻擊讓褚冥漾無所適從,就連發出的呻吟都完全破碎,慾望侵蝕身體的每一吋,即使緊捉住什麼也無法完全將那種衝頂的快感發洩出去。
當男人用手指賭住唯一的宣洩口時,他徹底崩潰了。
用連自己都感到羞恥難耐的聲音,和著斷斷續續的淫聲他哭著央求。
而那個人只是親了親他的唇,用極為魅惑的嗓音這麼說
「我教過你,不要讓我等太久。」
帶有魔力的話語瞬間將最後的羞恥心焚燒殆盡。
理智全面潰堤。
嚥下唾液、鬆開攀住男人肢體的雙手,他用最大的努力挪動身體、往前爬,將粉色的穴口完全暴露出來—甚至順從的翹起下半身,讓位子高一點、更方讓人進入。
扭動的腰隻、因為爬動而喘出的氣、將床單捉皺的雙手、充滿著邀請的動作……
褐色的眼睛將一切盡收眼底。
所有的動作都無比誘人,然而真正將欲望點燃的是微微抬高的臀部。
很小的一個舉動,但那種意義只有彼此能夠明白。
在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的情況下,要維持這個姿勢並不容易。
即使在這麼慾火焚身的時刻,他愛他的心意也都沒有被吞噬掉,比起自身的舒適更希望他優先享受到愉悅。
在意識到的時候,下半身的腫脹也完全抵達臨界點。
—如果在不宣洩那種愛慾,說不定下一秒自己就會瘋掉。
不再忍耐,他探手將潤滑劑勾了過來,接著直接剩下的全都塗抹在臀部上—昨晚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算算時間後穴應該還沒有完全緊縮才對。
多出來的液體沿著身體的曲線滑動、滴落,形成的絲線糾纏住阿斯利安所有的注意力。
大腦已經完全無法思考。
現在的他,只想要釋放。
用最後的理智摟住對方的腰,確保不會摔倒後,他狠狠的插進去—有一點緊、但也只有一點點。
劇烈的抽插進行著,大量的潤滑劑隨著激烈的動作噴濺在潔白的床單上,在幾次的進出之後,他們彼此都適應了對方的存在。
「恩…阿、阿..阿阿阿—」
一次次的挺進攪動殘餘的液體,響亮淫靡的聲音在房間裡迴響著—緊捉床單,感受著身後一次次的撞擊,褚冥漾不受控制的拔高了尖叫。
「好大..阿阿..恩—」
然後是更為激烈的碰撞。
身體是全然的滾燙,而結合處更是不斷傳來灼熱感—他可以清楚感覺到那個人炙熱的慾望在體內奔馳衝撞,到頂之後又很壞的退出、重新再來一次。
但最讓人感到氣餒還是自己完全失控的行為。
褚冥漾沒有辦法不去擺動臀部,沒有辦法不讓自己不去配合那個男人。
更沒有辦法捨棄那種想讓他也舒服一點的想法。
因為他就是如此地愛他。
看著穴口完全的將肉棒吞沒、絞緊,在感覺到滿足的同時,阿斯利安也伸出手、將對方在抱過來一些。
更加深入的侵佔讓懷裡的人忍不住又發出喊叫。
「換我幫你了。」
褚冥漾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一隻手就捉住了他的分身、開始上下的擼動,伴隨著身後粗大肉棒的挺進,霎那間極為尖銳的快感包裹著他。
高亢並且難耐,即使將嗓子叫啞也無法宣洩乾淨。
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更為乖巧的配合—用顫抖的手撐住身體、挪動身體讓彼此的接合點更伸入,配合著節奏他更大力的擺動臀部。
身後好像傳來輕笑、好像有更多的潤滑劑倒在了身上,但在射出以前他都沒有任何多餘的精力可以去分辨這些事情。
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呻吟喊叫還有….享受。
享受那種愛慾、享受彼此的體溫、享受被擁抱佔有的感覺。
他感受的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愛和慾。
白濁的液體噴在床單上。
幾乎就在褚冥漾撐不住身體、往旁邊癱軟倒下去的時候,阿斯利安也同時抽離。
白色的液體從粉嫩的穴口流出,在泛紅的身軀上格外的顯眼迷人—隱隱約約身體中的慾望好似又要被勾起。
糟糕。
碰見這個人,他似乎總是會變的強慾。
看著情人一張一合,喘著氣泛著水光的小嘴,霧之守護者強忍著將肉棒塞進去的衝動,伸手、抹除了那個人臉上的淚痕。
「在回去睡一下吧。」
俯身,他落下溫柔的吻。
在完成所有的後續動作後,穿上軍裝、阿斯利安離開了首領室。
走廊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在冰炎回去處理家族的這段期間,休狄接替他的崗位,接手未完成的任務。
雨跟雷變成了時常外出的組合,而晴則是繼續目前的項目,一時之間留守在宅邸的只剩下他跟哈維恩。
—說是這麼說沒錯,但門外顧問把人借走的頻率實在太高了,所以實際上大部分的時間都只有他跟首領獨處。
對於安全,阿斯利安不是沒有優心過,但是撇除這些,這種安排他還是很享受的。
畢竟能夠獨佔那個人就是很幸福的事情阿。
不過,該做的事情還是的做完才行。
拐過彎,他拿出鑰匙開啟了房間的門。
毫不意外的在裡頭見到支著下顎發呆的男人。
和自己同款式的軍裝在解開前兩顆扣子後,沒了緊繃嚴肅多了份成人的狂野,靜靜放置在長腿旁的軍刀閃爍著冷冽的光澤。
明明是一樣的髮色,但在對方身上就是有另外一種味道—應該說,很多事情都是這樣。
雖然出生在同個家族、擁有近乎一樣的髮色笑容,但他們在個性上卻天差地遠。
與自己不同,那個人由裡到外真的都是純白色的,是純粹的好人、好哥哥。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這些事其實他是不想讓他參與的。
注意到腳步聲,戴洛收起心神、轉動視線,在看見神清氣爽的小弟時忍不住挑眉「別告訴我你又讓他下不了床了」
「都已經三天了阿。」
對於哥哥的驚呼不予置評的聳聳肩,阿斯利安動手開始泡起茶「相信我,真的很難克制的住—何況這幾天人手不足,讓漾漾留在房間也比較安全。」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打轉,他話鋒一轉切入正事「都準備好了嗎?」
十萬分的逃避態度讓戴洛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在位子上了,只要你那邊就緒,隨時都可以出發。」接過溫熱的茶水,看著蜂蜜色的眼睛,他難掩憂慮「倒是你—這樣去沒問題嗎?」
「恩,都習慣得差不多了,只有狙擊的碼數沒辦法追回來」毫不意外地收到了一個『那是當然的阿』的眼神,阿斯利安輕笑「所以真的不需要擔心。」
「少來—」
後頭的話語被手機的震動聲打斷。
翻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他果斷的接起,然後在一分鐘之內掛斷。
「哈維恩、重柳族、休狄都已經回到宅邸了。」朝著兄長點點頭,這麼說完後白陵的霧之守護者走近床邊、從底下撈出預備好的行囊「準備出發吧。」
「看來你的好日子結束了阿。」打趣的這麼說完後,戴洛提起軍刀、別在腰上「阿利」
換上比較嚴肅的神色,那個被牽扯進來的人很認真的開口「不管你成為了誰,你永遠都是我弟弟,所以不用太逞強,因為你永遠有一個哥哥在。」
扛著行李的人一愣。
他不知道戴洛是從什麼時後發現到自己眼中的虧欠—或許是從進門的那一剎那,又或者是從第一通電話開始?
阿斯利安不曉得。
所以說,兄弟有時候真的是種讓人又愛又恨的存在阿。
「謝謝,我會記住你的話。」勾起讓對方到退三步的燦爛要容,阿斯利安拿出車鑰匙「那麼,作為回報等等讓我來開車吧。」
戴洛的臉整個刷白。
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喉頭所有翻滾的酸味,戴洛青著臉下車。
—教阿利開車絕對可以排的進他人生最後悔的三件事情裡。
「就是那裡嗎?」看著對街戒備森嚴的宅邸,他忍不住瞇起眼「這個配置部隊要突入很困難。」
「那邊是我們兩個要進去的,你把座標設在那裡就可以了」比了比宅邸後面的山林,阿斯利安眨眨眼睛「這樣子,就有突破口了。」
看了看山林的位置還有時間,戴洛思考了一下後快速的將座標發出去「我讓他們更換裝備—如果只是要誘敵的話,並不需要使用重武器。」
「從這封訊息發出後,我們有一分鐘的時間可以準備突入。」
「開始。」
他們幾乎同時將行裡甩在地上。
快速在琳瑯滿目的武器中選出所需,將小刀塞進軍靴的同時天空也傳來螺旋槳的轉動聲。
很快的,不遠處的宅邸傳出驚呼與吼叫—相視一眼,很有默契地打開車門、將用不到的部分放回去後,戴洛走到阿斯利安身邊。
他們並肩站著。
「覺得懷念嗎?」拿出槍、喀擦上膛,阿斯利安用狩獵的眼神盯著不遠處的警衛「像這樣一起出任務。」
「有一點。」調整完手套後,戴洛利落的抽出軍刀「但是我不懷念你開車的那幾次,一點也不。」
在笑出聲的同時他們一起壓低了身體。
不遠處的喧鬧聲在後山的火光竄起時,達到了最高點。
「走吧。」
席雷兄弟蹬腳衝出。
目標是,安地爾.阿希斯對東歐聚點的連絡人。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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